“谁?你说谁?”拓实气急败坏地问道。
“说你呢。”
听到如此干脆回答,拓实又坐不住,但这次他控制住自己,代以怒目而视。“说事吗?”
“她就是为说你事才来。你可别得意得太早,她对们是这说:以前男朋友或许会追踪到这里来,估计是来找竹美,你们就说她早不干,这样他容易死心。”竹美叹口气,“做梦也没想到会搞出个竹子来。”
“这种似是而非名字叫什不都样?”拓实嘟囔道。竹美肯定也听见,但未加理会。
“拜托你快些说,急着呢。”
“啊,无聊,不说。”
“又怎?”
拓实刚要起身,时生制止他。“少安毋躁。你以为这里是谁家!”
“她故弄玄虚!”
没说没有。你说以前在,后来不干,半年前不干。你是发现把竹子和竹美搞错,故意瞎说。”拓实这分辩,向嘴不饶人竹美也无法反驳。她与母亲对视眼,抿嘴笑。
“当时不知所措呗。说起竹子什,没有心理准备,真不知道怎回答好啊。人名字可要记准。千鹤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傻瓜。”
拓实不由得火往上撞,可听到千鹤名字,知道现在不是发火时候。他探出身子。“还是见过千鹤吧?”
竹美又喷口烟,然后将烟蒂在个水晶烟灰缸中摁灭。这烟灰缸与整个房间很不协调。“三天前,她打电话到店里,问可不可以过来。说可以啊,她马上就到。”
“个人来?”
“这说来,是千鹤自己想和他刀两断?”时生确认个拓实最不愿意面对事实。
“可以这说。”
拓实擦擦脸。他觉得脸上在冒油。看手掌,果然油光闪闪。
“她说过到底做错什吗?”他扔出这句。
“现在只有依靠她,你要清楚自己处境。”时生皱起眉头说道,随即又转向竹美她们:“请原谅他吧。他找千鹤快找疯。”他低头行礼。
竹美又点支烟,夹在指间,颇感兴趣地看会儿时生脸。
“你跟他什关系?”
“关系……朋友呗。”
“哼,千鹤可没说起过你,只说他没个正经朋友。”
“是啊。”
“她看起来怎样?”
“显得很累。”竹美将双手探到脑后,解开马尾,稍呈波浪形头发垂过肩膀很多,“久别重逢,她开心地笑着,但好像有些提不起劲来,酒也没怎喝。”
“谈些什?”
“真像警察审问。”竹美不快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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