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里,拓实头上便被什东西打下,在疼痛袭来之前,他先觉得神志开始模糊。他并没有马上昏厥,却扑到时生身上,尽力保护这个素不相识青年免受连累。被打时候他还在想,怎会这做呢?这不符合贯作风啊,从来不管这种人死活。
拓实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颊处还有与柏油路面接触感觉。他睁开眼,朦胧视野中有件橙色短风衣。时生正伸开双腿靠墙坐着,头垂在胸前,披下头发盖住脸庞。
拓实站起身,觉得全身关节都在响,脑袋昏沉沉,全身都肿起来,好像还在发烧。
他踉踉跄跄走近时生,抓住他肩膀,边唤边摇摇。时生脑袋前后晃晃。脑袋不再晃动时,时生
时生自己回答。“是亲戚。”
拓实不由得闭上眼睛。真是多管闲事!
“哦,这说,你也有连带责任啊。”中西狞笑道。
“放过他吧……”拓实拼命挤出点声音,“他还是个孩子。”
身旁人说声“嚷嚷什”,抬腿便踢。
出声音,呼吸也困难起来。渐渐地,他站不住,弯膝盖,扑通声跪下来。扭住拓实双臂手松开,他当即瘫倒在地。
五个人骂骂咧咧地继续殴打拓实。他抱住脑袋,将身体蜷成团,宛如块石头。
他听见有人在喊,不是那五个人声音。与此同时,殴打停止。又声呼喊清晰地传入耳中:“别打!”
拓实依旧双手抱头,偷眼循声望去,看见那个古怪小子时生正朝这边跑来。真是个傻瓜,拓实想。
“你来干吗?”五人中个喝道。
拓实两手挡,顺势站起来,冲过去将中西从时生身上拖开。“与这家伙毫无关系,不是亲戚,根本不认识他。”
中西抖起肩膀,露出脸嘲讽。“想保护他?你们这种愣头青,也配唱高调?”
拓实扭头对时生说:“笨蛋,快跑!”
“才不跑呢。”
“叫你快跑!”
“五对,真不要脸!”时生怒喝道。他拿着什。仔细看,是把不知从哪里捡来破伞。
“小鬼,滚边去,别多管闲事。”那人推时生胸脯把。拓实心里也暗道:是啊,快滚边去。
时生却不知出于何种考虑,竟举起破伞朝那人打去。那人轻而易举地躲开,记直拳砸在时生脸上。时生被打得向后飞去,跌坐在地。
中西走过去骑在他身上,把掐住他尖尖下颌。“哪儿来?宫本朋友?”
“不是”,拓实想这说,可喉咙像被堵住样,出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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