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又有过同样交谈,只是换个地方。宫本来到丽子家,在她双亲面前低下头,说自己已经全知道,恳求他们同意他和丽子结婚。
这位已知女儿身缠厄运父亲,个子较小,体态却极佳。从他采取行动上,宫本猜他定极其理智、表情冷漠,见面后却发现他是个极爽快、极温和市井大叔。宫本想,这个老好人究竟怎样才会变成降妖捉鬼法师呢?
“宫本先生,简而言之,这是件很严重事情。现在你只顾眼前,才说这样话,但人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刚开始,你会觉得只要两个人在起就行,可时间长,就会想要孩子,尤其是朋友、亲戚家里添小孩时候。到那时你再后悔,丽子就有苦难言。”
“保证,绝不会有那种事。”
“现在是没问题,可十年、二十年以后呢?如果让人感到后悔娶们女儿,们也会难过。更何况你父母会怎想呢?把话说在前面,
对母亲乱发火。当时,父亲打巴掌。他说,结婚不是人生全部。”说着,丽子不自觉地摸摸左脸颊。
宫本想说自己听也很受打击,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自己感受与丽子痛苦相比,又算得什呢?
“明白吧,无法接受你请求。难得你对这好,高兴得直想哭,可你要结婚,就只好另找他人。”说完,她攥紧手绢,低下头,长长秀发遮住脸庞。
“不生孩子不就行?”
她还是摇头。“知道你非常喜欢孩子。也不是没这想过,也想过让你放弃孩子。可是,和你交往到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你对生活向往,不能让你抛弃梦想。”
买辆露营车,到周末就全家起去山上或海边。生两个儿子,有个女儿也好,可以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大家起在河边烤自己钓鱼。若能过上这样生活,还要过多钱干什?只要有个人人健康、充满欢笑家庭,就别无他求。
宫本脑海中出现自己对丽子讲过这些话。当时,她听后也笑,可男友这些憧憬无异于把把刺向她心头尖刀。
“那些梦想就随它去吧,反正当时也没怎认真想过,还有更要紧事呢。想和你在起,将来也想直与你起生活,没孩子也无所谓啊。”
估计当时丽子觉得他太孩子气。宫本回想起这番话,自己也觉得害臊。然而,那并非虚言。当时确有点头脑发热,时冲动才那说,但他并不后悔。
可丽子似乎认为他在意气用事,说声“改日再说吧”,就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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