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鹅肝做精致,刚好是口量。池幽见
家里头两个主子同要吃夜宵,厨下当即就忙起来,灯火盏盏亮起来,很快就有个厨子带着盆盆罐罐过来,对着两人行个礼,抬着张铁板烧桌子就去隔壁。
南时挑挑眉,转而吩咐倾影:“换个粤菜来吧,师兄不耐烦油烟气。”
“是,少爷。”倾影方想去交代,便又听池幽淡淡道:“不必,就这样吧。”
南时扭头去看池幽,见池幽面无异色,仍是如往日般平静如水,甚至见他看来,还问句:“看什?”
南时故意板着脸说,伸出手:“师兄,您手可以给吗?”
还在想要是您要是说吃,就回院子里悄悄要个铁板烧……有点想吃鹅肝。”
池幽伸出手搭在南时胳膊上,借力起身:“怎?前几天南先生不是说要吃素吗?”
“想通,反正也不想找对象,胖点就胖点,师兄不嫌弃就行。”南时跟在池幽身后,两人道往花厅走:“家里有个吃素,咱们不是讲究阴阳平衡?替您吃点荤好。”
池幽听罢,嗤笑道:“歪理。”
“行啦,别管是不是歪理,们快过去吧,您师弟都快饿死啦,虽说饿死也照样当您师弟,但您也心疼心疼不是?”
池幽不解,将手放在南时掌中,南时有模有样搭在池幽腕间探会儿,沉吟道:“看脉搏,还真是师兄……师兄这是怎?怎感觉您不太对?”
池幽反手就拍南时手背下,眼中泛起丝笑意,斥他句:“促狭玩意儿。”
他个厉鬼能有什脉搏?
南时也笑,屈指以指节叩击桌面:“那就谢师兄心疼。”
南时方才点名鹅肝很快就上来,切得薄薄鹅肝别煎成焦褐色,搁在块面包上,又左以紫苏叶与芒果酱,入口鹅肝便化成包鲜美肥厚汁水,恰好被微苦紫苏叶和酸甜芒果酱解腻,徒留鲜香,不留半点肥腻。
池幽看他眼,悠悠道:“是这个理。”
南时顿时失言,池幽这话是什意思?是该心疼心疼他吗?他确实是心疼他,是不是?
纵使知道池幽没有别意思,南时仍是如同吃口糖样眯起眼睛。
他看着池幽背影,他已经沦落到这惨,都需要自己抠点糖吃,怎就老是不死心呢?
他又转念想,这样也挺好,至少他能与池幽朝夕相伴,你看他,早上出门时候池幽没睡,晚上回家池幽也醒,可不正是标标准准朝夕相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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