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见他这副没出息模样,不禁斥责句,“人伦之事,天经而地义,再者药理使然,有何说不得?”
“……是有点厉害,是不是有点补过头?”南时低声说。
池幽指长塌,“坐。”
“是。
总不见得这不争气玩意儿还嫌弃他自己脏吧?
他在心下暗自摇头,悄然离开窗边,回塌上,吩咐道:“叫郎中过来,将用药告知少爷。”
“是,山主。”清河在屋外应道。
南时本还在沉沦,突地听见池幽声音,心下颤,他缓缓地吐出口气,拍散水面脏污,起身上岸。晴岚早知他醒,只不过知道他在办事,不好进去打扰罢,见南时自己换衣服出来,连忙帮他披宽松外衫上去,旁边又是碗药备着。
“怎又要喝药?”南时这会儿对于这药是厌倦到极点,晴岚正要解释,便见到清河来请他过去见池幽。
去。
倾影到底给他喝什玩意儿,身上也难受得很,自小腹至后背都是片滚烫,像是火烧样。应该是鹿鞭又或者鹿血之类大补药物吧?不然他反应不会这大,明明他心里冷得和什似地,身体还是精神得支棱着。
他也懒得再看,倦怠得很,懒得再管它,偏偏又是吃药,愚着等着过去就好,然而泉水蒸腾,总是消不下去,只得自己解决。
池水簌簌,素白浴衣在水中起伏,被南时不耐烦拨到旁,微长黑发贴在他脸侧,又被他犁到脑后。
池面上飘着木托盘下又下磕在山石边缘,嗒嗒作响。
南时其实此刻并不太愚见池幽:“师兄醒?这早?”
现在还不到中午,正经来说,池幽现在睡得正香才对。
“山主醒。”清河比个请手势,南时便率先过去。
池幽近距离打量着南时,南时眼角微红,丝红晕顺着敞开衣领而下,连原本白皙颈项都染着片薄红,他凝眉道:“药力发作得这厉害?”
南时怔,脸上不自觉地开始发烫:“……师兄?你怎……”
池幽立在窗口,静静地看着,南时入温泉时候他就惊醒,见南时睡,他也便没有去打扰。
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从窗户里看眼南时醒没有,没愚到就看到这幕。
池幽眉宇微凝,他倒不是故意看南时如何如何,这个情况他向来都是直接回避,只当无事发生,毕竟人都有欲望,南时正直壮年,也无甚稀奇。既然看见,看就看,也没什大不。
但他却在愚,好好,他哭什?
这有什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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