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淡淡道:“要赏你什?说说。”
“赏坐会儿就行。”南时笑着走向旁座椅,正欲坐下,听池幽淡淡吐出两个字来:“过来。”
南时依言过去,刚刚站定,池幽又说:“跪下。”
南时愣愣,屈膝跪在池幽身侧,抬头看着他:“……师兄?”
池幽垂眸望来,凝视着他面容,往日里不曾多想,便也不曾细思。如今再看,却发现已经长成青年毋庸置疑是好看,带着些极好教养调教出来温雅斯文,眉间有风月常在,眼中有风流长存,偏生又不叫人觉得轻佻放肆,反而有股子极为熟悉如山岚雾霭般气韵。
池幽微微颔首,低斥句:“以后有话好好说,咬什舌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毁伤。”
南时呐呐地应,池幽也不必他在帮忙,随手将外衫整整,便带着南时往外绕过两道屏风,进内书房里。
池幽仍是坐到日常位置上,道:“从《无秘书》开始,背。”
南时本来想坐下,但是听池幽今天语气不太对,就没敢说要坐,池幽居然也没叫他坐,他就只能这样站着。
南时这会儿心乱如麻,什经书秘籍在他脑子里都抵不过池幽两个字,忍不住想要抬头去看他,刚磕磕绊绊背两句,就叫池幽叫停,池幽把玩着枝青竹似狼毫:“你所谓通读,便是这样通读?”
池幽思索着,这样熟悉感觉……是,为什熟悉呢?因为他也常在镜中瞧见这样自己。
那又为什会这样呢?
不外乎是与他待时间多,到底是他亲传亲授弟子,学他两分神韵也是正常。
就是待时间太多,耳房有南时衣物,内书房中有南时惯用青竹狼毫,连同他惯用香
南时深吸口气,没敢废话,正正心神,老老实实地开始背。这次就顺畅得多,池幽听着也觉得舒服许多,偶尔还会打断南时背诵,叫他解释含义,解释完就让他接着背。
有时候南时自己都觉得挺神奇,这些书看着又厚又难懂,但是就是能轻而易举刻在自己脑壳里,背起来跟念书似地,连带旁边注释都能起背下来,并不算是艰难,但是对于其他书籍他好像就没有这个能耐,看过就忘。
这可能也算是另类老天爷赏饭吃吧?
好不容易背完所有书,三个多小时就过去,茶水都快叫南时喝空,站得脚都麻。池幽微微抬抬下巴,“尚可。”
南时抬眼看向池幽:“七天时间就把这多书都背下来,师兄您都不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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