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望里头眼,反手将房门掩上,这才低声答道:“你们俩不近身侍候,也怪不得你们。”
两人面面相觑,人说:“姐姐,恕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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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幽披着长衫回房间,入门便先吩咐清河去叮嘱南时番,免得那兔崽子稀奇古怪讲什规矩,硬生生按捺下去,反倒是伤身。
南时年纪轻轻,火力旺盛,又喝酒,被泉水蒸有点反应是极其正常事情。瞧他那模样,活似没被人看见过样,还为此咬自己舌头,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瞧,就差没把‘师兄你赶紧走吧’这几个字写在脸上,真是可怜又好笑。
池幽走得急,身上尚且还潮湿着,有另两位紫衣婢上前替他擦拭更衣,舒适妥帖寝衣送上来,衣服还未近身,便有股子檀香气迎面而来,池幽不禁吩咐道:“换件。”
紫衣婢不敢多问,恰好此时清河也回来,见状从衣柜中寻出套早已熏好寝衣上来,清河比个手势,两个蓝衣婢退下去,上前将寝衣奉于头顶:“山主。”
南时阖目静坐于池中,倾影带着膏药过来,正要下水为南时上药,却听南时吩咐道:“行,都出去吧,自己来。”
“……少爷?”倾影不解问道。
南时这会儿真不敢让倾影上前,他现在不是能见人状态,亏得汤泉有些雾气,泉水也不是全然透明,不然他真是原地社死:“出去吧,会儿就出来。”
倾影应声,便要出去,却又见清河来,清河恭敬地屈屈膝,替池幽传话:“山主有言,说他并不吝啬这池池水……”
南时听,脸色爆红,后面还有话,南时却是没脸再听,他打断道:“行行知道!”
熟悉味道入鼻,池幽才换衣服,等到身舒适坐下,池幽才有心思去理其他:“少爷回去?”
“禀山主,尚未。”清河回答道。
“嗯,吩咐郎中去他院子里候着。”池幽吩咐声,自顾自去书房,清河应喏,退出主屋。
她方走到门外,两个紫衣婢就上前小声询问:“清河姐姐,方才……”
她们两侍候不周,按规矩是要领罚。
池幽意思是,既然南时身体‘不适’,就干脆在池子里发泄出来就行,不必避讳他,泉水不干净换池子就是,他不心疼。
池幽果然看见!
……社死!
旁仆婢鱼贯退下,只留下池寂静,南时把自己沉在水里,默默地给自己做个手活,又等到那点东西被水冲走,这才上岸回房间去。
果然,如他所料,夜遐思,搅人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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