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不敢多看他,免得出什尴尬事情:“这趟去W市无甚收获,店里头货眼见着要续不上
南时自知失言,微微低头,认错道:“师兄,是放肆。”
“下次不许。”
南时却不管他:“下次师兄再做这样事,还是要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是您教。”
池幽轻笑声,不再答话,手腕微微扭,便要从南时手心里挣脱出来,南时却握紧他手臂:“师兄您就别动,等上药再说吧……是不好,没想到这点。”
“本就不是什大事。”池幽不知道为什也没有再挣,任他握着自己手臂。
抬眼看向他,嗤笑道:“胡言乱语。”
南时轻笑着打下自己嘴巴,这回他能自己做主:“就是瞧着师兄你戴好看,就自己也买串。”
池幽听罢,反手就将手上手串摘,扔到南时怀中:“你即喜欢,拿去就是。”
南时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就多串玩意儿,那手串不知道为什还有些发烫,他人在温泉里摸着都觉得有些烫手。南时费解低头看看,突然想起什,也顾不得那手串,连忙上前捉着池幽手看。
果然池幽左手腕上有着抹淡淡红痕,没伤着,却肯定也不怎舒服就是。他微微想,就知道其中关窍——他光顾着他师兄戴这玩意儿好看,却忘记池幽现下已经是鬼,串曾经受过几百年佛门供奉法宝得对他造成什样伤害!
很快清河就送来药膏,南时也不用什玉签子,直接上手细细地替他涂,他还犹豫着要不要劝池幽上岸,这药膏涂还泡水里不就跟白涂样?不过所幸这药膏吸收得极快,南海在他腕上按摩两圈,就感觉手下没有胶感。
等到再敷上遍,那抹红痕便消失不见。
南时虽然不舍得,却知道此时不能再不松手,再不松手,就过。
他想想,琢磨着开口:“师兄,想再出门趟。”
“嗯?”池幽喉中溢出个音节,显然是在等着他下文。
怪不得池幽明明喜欢,却再也不戴。
南时握着他手在红痕上抚抚,扭头就去唤人:“去!拿些伤药回来……师兄你怎戴着它?!身子是自己,你就不知道疼?”
“不过是个小物件,戴便戴。”池幽淡淡说道。
南时这会儿真想给自己两巴掌,只不过当着池幽面不好真用力动手罢,他嘴唇有些颤抖:“那也不能就这日夜不离戴着!”
“放肆。”池幽慢慢地说道,脸上却没有什不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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