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柏闻言笑起来,言语之间突然就没那见外,颇有种长辈见到晚辈照拂之感:“以后别这说,三言两句就叫人把家底套出来。”
“……啊?”南时摸摸鼻子,他觉得自己装得还挺有模有样。
李文柏也不细说,提点句也就够:“南时……便这叫你,你是学命理道吧?”
“这您也能看出来?李哥?”
“你看人时目光太过明显。”李文柏解释道:“你们这门都有这种……毛病。”
抬眼看看晴岚,这明显是另个厉鬼,但是看修为居然他也摸不太透,非要说话比昨天那个要弱些:“南老板真是好手段。”
南时摇摇头,轻笑道:“这是家长辈所赐,倒也不是厉害……瞧您方才在看那枚云鹤章,可是喜欢?”
南时意思非常明显,要是他喜欢,就送给他。
李文柏还当真就是喜欢,以他眼力,自然能看出来那印章是大家所做,不过因为南时不在,他也不好擅自取到手上细看,不知道究竟是哪位名家所作,不想却叫南时发现:“是有些,南老板是否能割爱?”
“割爱谈不上。”南时比个手势,晴岚便放下茶壶,恭敬将那枚印章放入锦盒,置于桌上。南时笑道:“就当是交个朋友,李先生不要推辞。”
南时忍
“那就不客气,南先生。”两人不约而同换称呼,便是要用玄学那门道里身份来交谈,李文柏见南时年轻又面生,估摸着他是师门才放出来不久,应该也不是很懂要和同行如何交流,他自口袋里取出个小小锦盒,显然是有备而来:“此物是自己闲来无事弄着玩,也希望南先生不要推辞。”
南时当即就接过来,打开看——是个木制手串,十二颗别无雕琢圆珠串成串,论外貌,也没有什可值得惊讶,就和路边上十块钱串工业流水线制品别无二致,但是上面有着股子淡淡香气,闻着像是崖柏。
但令人惊异是,普开盒,那香味儿就冲着鼻尖来,普通香料能到这个地方就差不多该散,但是这香味儿闻着就和风油精效果样,令人神思清明,精神振。
南时见着手串上层灵气,估摸着也是什玄学物品,便点头道:“那就不客气……倒是占便宜。”
“比不上南先生佩,也就是送您随手玩玩罢。”李文柏眼神落在南时胸侧垂挂件玉佩上,南时苦笑着解释道:“您可别问这到底是谁给弄,也不清楚,家给戴,向来只负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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