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真。
池幽不愿相信,但事到如今,便不得不信几分。
然而纵然只有几分,那种被弟子冒犯窥觊,bao怒与恨铁不成钢痛惜就像是深渊中攀爬而来藤蔓,缠满池幽心脏,如果不是因为爱惜重视于南时,今日或杀或逐,也就百。
“宁死不受?你也配与提这个词?”池幽压抑着怒气,冷冷嗤笑声:“如果说,你不受就死呢?你不喜欢没有关系,有是药,有是人。”
南时愣,有点不敢置信看向池幽,怎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什玩意儿啊?他不乐意睡人,他师兄就要,bao怒给他喂药让他去睡,不睡还要杀他?啥玩意儿啊这是!
忙不过来,真有需求也可以自己动手解决。”
南时吐槽道:“只听说过有爹妈操心孩子太孤僻不谈男女朋友想方设法牵线搭桥让相亲,也有怕孩子玩得太乱训话管教,您倒是好,直接送两个人让乱搞,是不是应该谢谢您至少还问声,没直接送到床上啊!”
南时说到这里就有点管不住嘴:“啧,就是那种掀被子,豁,里面两个光屁股男女躺着,要是不知情,还以为谁家野鸳鸯跑到房里鬼混呢!”
“放肆!”池幽斥道,他手按在案上,直直看向南时:“是不是太宠你?叫你什话也敢说出口?”
“……是放肆,师兄别恼。”南时顿时冷静下来,心平气和斟酌用词:“总而言之,师兄,如果真有这个需求会通过合法合理手段去解决,知道您是关心,为好,不舍得委屈,但是安排两个通房给,是不能接受。”
他还委屈呢!莫名其妙就被关心到下三路上,尴尬得要死,这会儿还因为不肯睡人跪着呢!
“师兄,是错,您别生气……有时嘴秃噜说不好,说话不经过脑子,是错。”南时再三道歉,和池幽硬刚是没有必要,更何况他知道池幽是为他好,
“身体也挺好,没有什毛病,除有点凉外切都好。”南时还有心思开个玩笑,他跪下来,仰头直视着池幽:“也不求您能理解,这是时代造就偏差,您就当不知好歹,说宁死不受那是有点过,但确实是不喜欢这种行为,向来不是委屈自己人,等看上谁定努力去睡他……要不,您打顿出出气?”
这话在池幽耳朵里是什?
是不喜欢这两个人,所以不会委屈自己去睡他们,他只睡自己喜欢。
那他还想睡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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