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记根本不犹豫：“可以！”
那老鬼陡然
笑：“别急，还没完……
还要你
命！”
“……什
意思？叫替儿子死吗？也可以！”姚书记立刻答应道。
“谁要你死？”老鬼挑衅似地看着南时：“老牛鼻子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你把他命格挪到身上，或者你叫去寄在他身上不叫人发现，以后那小贱种就叫爹，自然不舍得要
亲儿子命！”
姚书记脸色变，他伸手握住姚太太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又去看南时：“北道长，这……”
，直接控制住他。晴岚冷若寒霜道：“还请慎言。”
南时笑眯眯说：“老道是讲道理，牛老先生，老道再问你次，可愿接受姚家补偿？”
老鬼这会儿也看出来，这老道士根本就是软不行就来硬，走就是先礼后兵，根本不怕他不答应——这大只厉鬼在，还有什是这个老道士做不？
他说他讲道理，倒也没错，如果他不讲道理，凭着这厉鬼，直接将他按死完，根本谈不上什补偿。
老鬼沉默半晌：“……没想到姚家居然有能耐请到你这样道士，算是那个小贱种命大！”
“年年祭祀日日上香，是应该。”南时已经从袖中摸出算天，在手中把玩着：“但牛老先生，你也不要过分，孤魂寄人，最长也不过三年寿。”
“那又怎样？还没享受过这好生活呢！他条命换他儿子条命，不是很合理吗？”老鬼舔舔嘴唇，贪婪眼神从水晶吊灯路看到姚太太年过三十五还风韵犹存脸上：“这漂亮女人，喜欢，你以后跟，保证比他要疼你，以后再生两个孩子，定比这个要乖巧懂事。”
随着老鬼言语，老鬼身边凝结起肉眼可见怨气，他眼睛已经变得通红，原本穿紫色寿衣上头也逐渐染上血色。
姚太太惊得连连后退，颤抖着说：“你才是做梦！”
“那你不要你儿子？”老鬼阴笑着说：“条件摆在这儿，你们要是
晴岚见状将手松开来，回到南时左右。
姚书记大喜：“您意思是您愿意接受补偿？您只管说！定办到！”
老鬼恨恨地往华丽地毯上吐口唾沫：“不愿意又怎样？哼！……你听好，要你家供奉排位，早晚三炷香，鲜花香果，四时八节，要上三牲，件不能少！”
“可以可以！！”姚书记点头如捣蒜。
“你家那个小贱种得认当干爹，以后年年给祭祀，以后他有后嗣，有个得跟姓，传牛家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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