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只踩您人头,您怎可以踢他们两人呢?这下地府
姚书记连忙捂住她嘴,要是他们说话有用,往日里也没少向周围道歉,甚至还叫人去乱葬岗帮人重新修缮坟墓,对方不是也没放过他们儿子吗?
老鬼眼角往下搭拢:“你做梦。”
有些人明明是苦主,偏偏就能把自己搞得跟个反派大BOSS样。
南时在心下暗暗摇头,手指按住蠢蠢欲动算天,道:“既然姚先生请老道来做中,老道也不好就这走。”
他抬抬手:“姚先生,姚太太,你们管教不严,害牛老先生,应该先给牛老先生道歉。”
测测老头,姚书记非常利落手捂张嘴——他自己和他太太。
他太太眼睛翻,就要晕过去,姚书记又连忙松开手,改掐人中:“撑着点,都是为小杰。”
“……对……小杰……”姚太太虚弱呢喃声,又坐直身体,若不看她脸色,倒也是仪态端方富家太太。
老鬼端着热茶深吸口气,傲慢说:“这次来牛鼻子还算是会说人话。”
南时微微笑,没反驳他。
姚先生当即推下姚太太,拉着她滑到地上端正跪好,给老鬼磕三个响头:“们夫妻管教不力,教那小畜生祸害您,在这儿给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孩子还小份上,就饶他回!”
“您想要什补偿都可以,钱、供奉,们只要能办到,们定照做。”
老鬼脸色越发难看,指着南时骂道:“好你个老牛鼻子,想要要挟?没门!告诉你们,那小贱种压塌棺材,踩烂头,想这样就让放过他?做什梦呢!”
他又指着夫妻两道:“你们两个除非把头割下来给当球踢!否则免谈!”
南时轻笑声:“这怎能算是要挟呢?牛老先生不要偏颇。”
他不就是在装道士,说他牛鼻子那四舍五入就是在夸他演得像。
“老先生贵姓?”南时介绍道:“老道道号北鸣,姚先生、姚太太想必老先生是认识。”
“免贵,姓牛。”老鬼怪里怪气说:“呦,你师傅心还挺大,这道号挺有意思……这个事儿劝你别管,看在你也算是有礼份上,也不弄你。”
他嘻嘻笑,明明是在笑,却让人感觉到无尽恶意。他舔舔嘴唇,整张脸上充斥着报复快意,连眼睛都开始发红:“呵呵……你走吧,这贱种命是要定。”
姚太太突然尖声道:“你到底想怎样啊?!你怎才肯放过儿……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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