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要不是难得池幽抬手,南时现在就想
“……说不想要是假。”周仁摸出自己手机,屏保是张全家福,他凝视着它,低声说:“要是想求和原来样,是不是太贪心些?”
南时琢磨下,气呵成帮周仁改个尽善尽美命盘那是在做梦,现下天道爸爸已经发现周仁命盘被人为改动,命盘反噬,他最多就帮周仁破个劫数就差不多。
“是有些贪心。”南时捞起龟甲,周仁下意识惊,就看见南时将六枚铜钱灌入龟甲之内,铜钱叮咚之间,南时接着道:“若是只想求个太平安稳,还是那句老话,投胎去吧,强留则大凶,观周先生面相,现在还为时不晚。”
周仁苦笑着说:“南先生这个方法看似简单,却如同釜底抽薪,是好……可是确实还有些执念放心不下,南先生,愿出全副身家,可还有其他办法能保这世无忧?”
“没有。”
今日并不见月亮,远远望去,天空只有几片被月光照得透亮云,不知名大鸟无声无息展开双翅,掠着树影子掠过去,天地间片幽邃。
“周先生,请坐。”南时陷入实木太师椅中,抬眼看向站在旁不知该不该落座周仁身上。
周仁目光落在南时掌心中——苍白五根手指捏着那只玳瑁色龟壳,瞧着还有几分说不明道不来矜贵。
南时顺着他目光看向手中龟壳,或许是因为被带油纸巾擦下,龟壳跟抛光样,通透泛出丝暗红色。
他微微笑,将龟壳放在桌上:“请坐,周先生不会还想让说第三遍吧?”
人总是缺什就想要什,有命就想要钱,有钱就想要权,钱权命都有又想要家庭和睦,夫妻美满,子孙满堂,这些都有,就想要青史留名,流芳百世……这点倒是诚不欺。
周仁脸色瞬间难看下来——他原也没有多好看。
他急急忙忙补充句:“只要三年,只要三年……三年也不行吗?”
南时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有,但是您说不定会后悔。”
南时看着面前人惴惴不安神色,有点想笑。
周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下,双手放在膝上,怎看怎和个小学生样:“南先生……”
南时抬抬手,直接打断他话:“周先生,您所求为何?”
“想好再说。”
周仁沉默下去,良久才道:“想求个太平安稳,其他不多求。”
“也就是说……”南时仔细品品他话:“多余东西,您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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