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种很靠天赋吃饭类型:别问为什不会《易》就能懂其他,没有为什,反正就是懂!至于为
南时瞄眼,低头感谢:“多谢师兄。”
“嗯。”池幽轻慢地应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又突然补句:“让你背《易》可背下?”
“……背下。”南时顿顿,回道。
池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想也是……南先生,若是叫人知道你连《易》都背不下,你这招牌还要不要?”
“是。”南时拿着木匣子赶紧告辞,免得池幽又想起什来折腾他!
池幽。
池幽睁开双眼,看向南时:“进来。”
“是。”南时应声,走到桌旁,还未来得及说什,就见池幽随手指椅子,示意让他坐下说话。
池幽不言不动时候宛若尊精致雕像,美则美矣,却毫无灵性,偏偏他眼珠子动,就像是往雕像里注入血肉样,变得灵动难言——然而还是有点像雕像。
座雕像再灵性有什用,那还是死,有生气才是最重要。
——怪不得昨天晚上他做那样梦呢!根本就是个预兆梦!
《易》就是《易经》。
作为算学经典,《易》地位类似于物理界万有引力,语文界出师表,哪有不学道理?
但是他师兄所谓背作业可不是什让你从头开始挨个往下背,而是随手抛出则卦象然后让他来解,不光要背出卦象相对应经义,还要解读卦象。
南时拆字批命都算是学得不错,不说通百通,但也算是点就透,偏偏这最基础周易卦象就是吃不透,跟《易》有仇似地,丢三落四,次次考这个都得挨他师兄几下手板子。
偏偏池幽就是没那玩意儿。
南时看着他望来眼神,头皮有些不自觉地发麻——无他,噩梦后遗症,他现在感觉他只要坐下,他师兄就能掏出张纸来问他这有什思想感情:“师兄……寻有事?”
“无事就不能寻你?”池幽手支颐,微微仰头看向南时:“坐。”
“是,师兄。”南时战战兢兢地坐,池幽抬抬手,示意下人上菜,没会儿桌子上摆满盆盆碟碟,南时觉睡到现在也确实是饿,也没多废话,老老实实当个干饭人。
待用差不多,池幽与南时走到侧厢房里,两人大侍女左右服侍他们洗手净面,池幽将帕子扔回盆里,南时见左右无事正想告辞,却看池幽随手指指旁案上摆着个紫檀木匣子,道:“这些你拿去玩吧,不值钱玩意儿,随你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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