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耸肩:“都没说是什事呢,你就说你老公什都不知道……看来你和你老公都有猫腻。”
钱春花脸色发白:“你……你是在诈?”
“当然不是。”沈业说,“最擅长看面相,看到你第眼,就知道你和老公对钱立松他爸妈和爷爷奶奶做什。”
钱春花扶着沙发坐下,脸上透着灰败,良久都没吭声。
沈业说:“你还是把你老公叫回来吧。”
“您坐吧。”钱立松还是没有答她。
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面对这个大姑姑,从小大姑姑就对他很好,如果真是大姑姑害他父母和爷爷奶奶,他该怎办?
……他不敢想下去。
倒是沈业,特别直接地说:“是钱立松同学,也是个道士。他说家里出点事,请来看看。”
闻言,钱春花脸上立刻变:“原来……原来您是大师。”
钱立松自从在车上听沈业话,对他大姑姑已经有所怀疑,见他大姑姑满脸戒备,他心里更加狐疑
“嗯,都是同学。”他知道这时候不能,bao露自己情绪,要不然会打草惊蛇,就含糊应声,然后请沈业和叶泽进门。
大姑姑听是钱立松同学,也就没多想,笑着说:“快请进来,给你们倒水喝。”
她整个人很瘦,面相看起来也有点苦,应该是年轻时候家境不好,受过些磨难。
沈业拉着叶泽走进大厅。
钱春花摇摇头,就是咬死她老公没有参与任何事。
沈业眯起眼睛:“看来你是想个人承担责任。”
“……是对不起松子家……”钱春花忽然捂住脸,呜咽地哭起来。
她哭声里带着浓浓后悔,沈业却点也不同情她。
“你不但对不起钱立松家,更对不起你父母。钱立松
沈业盯着她脸,说:“把你老公叫回来吧,等他回来,事情就真相大白。”
就这句话,钱春花双脚顿时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这个反应,很明显就是心里有鬼。
钱立松看在眼里,越发难受。
“……老公什都不知道……”过好会儿,钱春花咬着牙开口。
屋子里散发着淡淡阴气,但并不浓烈,显然钱大姑姑作案地点并不在家里。
钱大姑姑准备去厨房给沈业和叶泽洗水果。
沈业却说:“不用麻烦,咱们先说正事吧。”
钱大姑姑叫钱春花,名字取得很随意,当年她出生,身体就不太好,都说贱名好养活,家里就给她取这俗气名。
她心里有种不好预感,局促不安地看向钱立松,说:“你同学……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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