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梦见被自己害死
人索命，这种折磨比起被匕首刺进心脏还要难受。
“
不想让他就这
死
。”沈业眯起眼睛，“他害死妈，把外婆送去精神病院，霸占沈家家产……这多罪没有赎完，怎能这样轻易让他死呢。”
叶泽握住他手，无声地表示自己立场：无论小孩做什，他都支持。
沈业笑起来：“那就让他活着好。”
他挥手打三道符纸在杨明印堂上。
叶泽笑：“嗯。”
见有人出现在门口，杨明也没看清是谁，就朝他们扑过来：“呜呜……”
声音听着像乌鸦在惨叫，很辣耳朵。
沈业
挥手，就将术法解。
杨明立刻大叫：“别杀，别杀……错，求求你们放过吧……”
太多，看来以后得偷偷用符纸减轻疲劳和酸痛。
可能是因为经历昨晚事，两人之间气氛更亲密。
顿早餐吃得黏黏糊糊，徐思思喝完杯豆浆，吃完两个包子，啃掉根油条……愤然离席：“不吃！”
沈业嘻嘻地笑：“思姐，不好意思啊，没控制住发狗粮手。”
徐思思：“……呸！”
杨明似乎变清醒些，终于看清楚沈业脸。
“小业，爸爸错，狼心狗肺忘恩负义，是畜生，不该害你妈妈……现在已经知道错，你能不能放过？让去地底下找你妈妈忏悔好不好？”
他这些天虽然浑浑噩噩，可他记得只要自己睡着，就有恶鬼来找他偿命。他知道是沈业在折磨他，可他实在受不那种恐惧，他宁愿去死。
沈业双手抱胸：“放心吧，你死不。用符纸给你
他边喊，边挥着手，就好像要把身边东西挥走。
沈业凑到叶泽耳边，低声说：“你觉得他是不是在装疯？”
叶泽摇头：“不像。”
杨明已经瘦得只剩皮包骨，尤其是那双眼睛深凹着，比电影里恶鬼还恐怖，明显就是这段时间备受折磨才会变成这样。
沈业嗯声：“看他面相，也活不久。”
吃完饭，叶泽陪沈业起出门，先去医院见杨明和刘月娟。
杨明开始被关在看守所。他被沈业下符纸，每夜都会梦见被他害死人找他偿命，他因此被吓得不敢睡觉，睁着眼熬整整两天两夜，最后支撑不住晕倒在看守所里，被送来医院治疗。
不知道杨明是不是为躲避审判才装晕，反正沈业和叶泽抵达病房时，杨明正在病床上嗷叫：“呜呜……呜呜……”
上次杨明被沈业变成哑巴，到现在还不能说话。
沈业挑眉：“符纸，效果直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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