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斋脸色也始终不太好,这件事他解过本身就严重得很,让路景宁息事宁人这种话,显然也说不出口。
实际上,如果不是碍着钟家人面子,他甚至都不愿意安排这次碰面。
见校方人始终不表态,钟锋亲戚们个个也站不住。
在场个年纪最大老人摇摇晃晃地从人群中走出来,笑容和蔼地道:“小路同学啊,你看,这件事们家锋锋也已经知道错。说到底,你也没有受什损伤,要不就发发善心帮忙出个面?想要什补偿话尽管说,们定会尽量满足你。”
路景宁面对这张看似满含善意脸,却是半点都笑不出来,嘴角讥诮地微微勾起:“钟锋知道错,也没什损伤?这位爷爷,你这张嘴也是厉害,这严重事情被你说,怎感觉就像完全都不用当回事呢?”
天,他好不容易憋出三个字来:“打扰?”
见路景宁说完后转身就要走,教务主任祝斋慌忙开口喊住他:“等等别走,都是来找你。”
路景宁疑惑地扫视圈:“各位,都是谁啊?”
那些人在他进来瞬间就投来关注视线,眼底神情也颇是复杂。
这时候听他说,表情就更加微妙起来。
老人脸上表情不由僵:“你这小朋友,怎跟长辈说话呢?”
“跟什人说什样话,少跟玩避重就轻这套。”路景宁却根本不吃倚老卖老这套,笑容也已经完全地敛起来,“这次确实没有出事,但这跟钟锋有半点关系吗?没出事只是因为恰好被他们锁在仓库里人是,而不是别人。反倒觉得你们应该庆幸才对,如果随便换上个其他Omega,事情会发展到什地步,到时候捅出来就不只是坐几年牢这简单。”
老人被说得哑口无言,紧紧握着拐杖,整个人都气得抖起来。
中年女人显然也站不住:“事情都可以商量,何必把话说得这绝?你难道不知道……”
路景宁似笑非笑地打断她话:“确实,什事情都可以商量,但就这件事情,根本没谈。照说,只是坐几年牢对钟锋这种人
最后,还是个中年女人站出来,扯着笑容问道:“你就是路景宁?”
路景宁直觉有事,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中年女人见他不搭话,沉默片刻后自介绍道:“那个,们都是钟锋亲属。”
话说到这里,切疑团豁然解开。
路景宁忍不住有些想要发笑,隐隐地挑下眉,抬头看向祝斋:“老师,你们该不会是希望出面去为钟锋求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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