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悠予说:“不怎会切菜。”
秦书看眼他切藕片,诚实道:“其实还行。”
王悠予:“相比切菜,更喜欢洗菜。你说谢澜之愿意和换吗?”
“哟嚯。”这倒是个办法,虽然他不喜欢徐宁和除崽崽任何个股票攻走得太近,但王悠予比谢澜之威胁小多,两害相权取其轻嘛。“你可以试试。”
王悠予放下菜刀,向两人走去。“谢澜之?”
秦书和王悠予对视眼,不情愿却也不好拒绝:“行吧。”
洗水池离得比较远,那片区域只有谢澜之和徐宁两个人,四舍五入就是独处。秦书切着菜,时不时地朝他们方向偷瞟几眼,可他切五花肉依旧薄如蝉翼,片片均匀,看得旁王悠予都忘关注徐宁,问:“你……怎做到?”
“啊?”
“肉不是很难切吗?”
说到这个,秦书很有自信,“是难切,但刀功好,把胡萝卜切成肉丁都行。”以前个人在家住时候,他常做饭,厨艺水平应该和大部分同龄人老妈差不多。
社长妹子事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留下秦书在风中凌乱。
是他失算,他怎也没想到,这次社团活动大佬会是“澜宁”党,如果她真“滥用职权”,让徐宁和谢澜之在辆房车上共度晚,“澜宁”糖确实可以甜死人,他也能活活被“甜”死。
决不能放任这种事发生。可他又不是摄影社社员,能参与团建是死皮赖脸靠着徐宁关系,哪里好再对社长决定指手画脚。
秦书陷入自闭。
晚上六点,第波拍照结束,民宿给客人准备自助烧烤食材,调料和器材,他们要做就是把食材洗干净,然后串到竹签上烤。
谢澜之抬眸,“嗯?”
“切菜切得不好,被秦书嫌弃,”王悠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王悠予说:“没想到。”
“你说,谢澜之和徐宁在干嘛呢。”
“洗菜。”
“他们会不会边洗菜边聊天?”秦书忐忑不安,“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王悠予:“……”本来秦书说谢澜之才是他和徐宁复合最大阻碍,他直都没放在心中。现在,他严重怀疑自己要被带偏,明明谢澜之和徐宁只是安安静静地在洗菜而已,他却怎看怎觉得有危机感。
社长妹子让大家分工合作,“需要两个人洗菜——澜之,徐宁,你们可以吗?”
秦书:“……”这他妈就开始?
徐宁:“好啊。”
谢澜之:“可以。”
社长妹子意味深长地看向秦书,“还需要两个人切菜。秦书,王悠予,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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