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无力挽回。”
“有人看见你救想要打劫粮草土匪头子。”郁宁手支颐,接着道:“后面兵士见你二话不说就把劫持周大人这事儿栽在你头上……镇国公府少爷劫持粮草,勾结土匪,扣押正史,这些要是算下来治你个死罪也是绰绰有余吧?就算是你爹用这些年攒下功劳来换你条狗命,你镇国公府名声也就没吧?更别说兵权吧?”
“郁先生还说?”陈和光也道:“上河堤祭天,若是郁先生能祭出个三五道来,叫洪水枯竭,水流改道,那或许还好。若是不能,妖言惑众,妄滥*祀,难道国师府名声就好听?更别说河堤二次决堤,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那又与何干……”周侍郎咳嗽两声:“治水乃是国家大事,向来秉公持正,不参与党派之争,为何要害?”
郁宁幽幽重复句方才顾军师所说话:“周神工是天玉府再世恩人,要杀他血脉,那是万万不能……”
他目光奇异看着周侍郎:“这水治于不治,在那位,钱是从国库拨出,人是那位手下,横竖都是那位手笔,为何你周家就得个再世恩人称号,据说还有生祠?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你周家不过是人家家奴,凭什主家都没有生祠,你家却能有?”
线索由此收束,遥遥指向盘踞在长安府顶端,诸天之下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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