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客气。”郁宁微微颔首,将手帕蒙在面上,示意十六也照此行事,两人做好基本防护措施,便入院中。
院中极为冷清,偌大个院落里甚至没有个仆俾在行走,无论是正房还是耳房都大门紧闭,些咳嗽声从
正房里头传出来。廊下有几个小风炉正在熬药,本应有仆俾看守,现下却不见人影。
院子里气场不大好,带着股猩红煞气。
郁宁方才便是看见这抹煞气,再结合屋里屋外才猜测是疫症。
来,其他少爷都好好地,只有刘三少爷没,其他家族看在这几个月照料份上自然也会保着张员外命。
陈和光接帕子,却没有蒙在脸上,对郁宁道:“郁先生,们暂缓……?此次出来伯父拨个积年老军医跟着,现在就去请他来。”
“若是真是……们也好有个防备,还是先别进去吧。”陈和光眼中闪过丝愧疚,随即又被坚毅所取代。
“是这个理。”郁宁点点头,也没有责怪陈和光贪生怕死,陈和光是镇国公唯孩子,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实在是不能冒险,他完全能理解。
他敢进去,越是仗着自己能操控气场,里面病毒就算是技能点全点在传播渠道上,也律沾不上他身。“既然如此,陈少爷先回去,你便不要进去——回去之后用流水洗手,将衣物尽数烧去,以烈酒喷洒全身后再沐浴。在此期间,不要用手去碰脸上任何部位。”
十六低声说:“少爷,八成是,们先出去吧,不必再探。”
“灾区时疫怕是已经蔓延过来,这次时疫还未查出属于哪种,却十分凶险,患者先是咳嗽,再有高热,进不食水,表上冰寒,内里却腐蚀厉害,不出七日就要肠穿肚烂,将体内器官尽数呕出而死——这里也不安全,少爷,趁着天玉府封禁之前,们启程回长安府吧。”
“这厉害?”郁宁微微顿,这描述,怎感觉有点像埃博拉病毒?不,这个年代航海刚刚萌芽,埃博拉发源地在非洲,又没有飞机能空投病毒,怎都不可能突然出现在这里。这症状听着也有可能是鼠疫?
但是不管怎说,如果真如十六所说,这肯定是个传染性极强病毒。
郁
郁宁柔和地说:“其余仆俾回去后也如此行事,谁若敢懈怠,律严惩。”
他说轻慢,却无人敢不听从。
“十六,你跟进去,其他人先回去。”
“是。”侍卫中走出人,形貌普通,正是十六假扮侍卫。
陈和光郑重向郁宁拱手:“此事就全赖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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