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如此。”大小姐神色微赧,正要解释,国公夫人却道:“郁先生,们家国公文章确实写得不错,不过他平日里不爱动笔,只写点公文之类,还叫圣上夸赞过……听说郁先生方到长安府不久,想来您是不清楚。”
“娘,这等小事不必瞒着郁先生。”大小姐道:“是爹七十大寿那日,圣上下令令长安府中文人写寿词为爹贺寿,若是能得人人传颂便能得黄金十两,时之间长安府内满城赞誉,有感而发才写这道对联……”
“什意思?”郁宁打个手势,叫停大小姐:“方才说,读书不多……大小姐不妨直说。”
“在讥讽那些读
指是星辰,文指是应该是文章,也就是说写文章清楚明晰,如同天上星斗样意思?不……应该不是这个意思,靖国公是武将,这‘文’怎也指不到他头上来。
或许是他爬上亭子顶部事情太过于引人注目,不多时国公夫人便带着大小姐并来,国公夫人捏着帕子惊叫声:“郁先生?郁先生您怎到上头去?快下来!”
“……是国公夫人和大小姐到?恕在下失礼。”郁宁低头看看他们,顺着梯子下来,国公夫人道:“方才见郁先生仿佛在想什事情?若是有难处,郁先生只管开口就是。”
大小姐仍旧是戴着面纱,侍立于国公夫人身后,十分贞静模样。郁宁想想,抬手邀国公夫人与大小姐入亭叙。国公夫人轻咳声,身后婢女们快速上前将亭子都收拾出来,八方纱幔束起,叫里面在做什都能让人明明白白看见,这才进亭中落座。
她摆摆手,将周围仆俾都驱走,这才问道:“郁先生,请讲。”
郁宁看向大小姐,道:“听说此处是大小姐喜爱之处,想来此处景物大小姐都该熟知于心才是。”
“正是。”大小姐声音有些沙哑,却要比方才在廊下时要清晰地多:“郁先生为何有此问?”
“不瞒二位,书读得不多。”郁宁毫无愧疚说:“敢问大小姐,这亭上挂着对联作何解释?”
国公夫人闻言神情有点不自然,转而不着痕迹瞪眼大小姐,大小姐把手放在国公夫人肩膀上安抚性拍拍,低声答道:“这……郁先生见笑,此乃父亲七十大寿时为父亲所作对联。”
“嗯……”郁宁应声,这显而易见是副贺寿对联,他把自己问题问出来:“国公是武将,这‘文移’二字作何解释?难道国公作手好文章?大小姐才有此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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