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喝得有点多,便不再骑马,改换车。酒气上头,人就有点晕乎乎,似乎什烦恼事儿都忘光,人就像是飞在云端样轻飘飘。芙蓉打块湿帕子给他擦脸,郁宁接过帕子把脸探进去捂捂,冰凉水汽下子叫他踩在实地上,他取过个中草药香包挂在身上,又叫芙蓉把车窗都打开,疏散疏散他身酒气。
国师府还灯火通明,两个仆从守在门口四处张望着,见郁宁他们回来连忙迎上来,其中人道:“少爷,您可回来!大人都找您三遍!”
“大人找?”郁宁脑阔子还有点迟钝,重复两边才想起这个‘大人’指是谁。其实要是与他说‘他师傅找他’,‘他师公找他’他可能反应都会快点。
“正是!大人吩咐下来,不管少爷回来得多晚,都先去给大人回个话。”
“知道。”
两回呢,等少爷吃上两口,教你怎玩扇子!”
郁宁也知道这事儿怕是太过私密,这位刘三少爷不大好说,他也不再追究,转而手中折扇指桌上那道鸭子,笑道:“芙蓉,把这个鸭子端到三少爷面前来!……看你那手可眼馋,今天练上午,都没能叫这扇子翻过两根跟头,你那手确实是厉害!”
三少爷拎条鸭腿,美滋滋咬口,道:“那可不,这可是少爷绝活!……扔上去时候得用巧劲,不能用蛮力,你看着啊!……”
三少爷抓条帕子擦擦手,拿着自己玉扇往上抛,再现回绝技。
郁宁看得心痒痒,也跟着抛扇子,结果那扇子用力过大,吧唧下摔在面前骨碟里头,玉制扇骨立刻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国师府开大门迎郁宁他们进去,郁宁大步流星就去顾国师院子,顾国师接消息,披着衣服在书房里等他,见他脸色有些潮红,又是声酒气,便凝眉道:“喝酒?还喝不少?”
“徒儿见过师公。”郁宁对着顾国师拱拱手,连称呼都时忘怀给改回去,他也不等顾国师叫起,就凑上去坐在顾国师身边,还拉着他袖子道:“师公,你找有啥事儿啊?好困,想睡觉。”
顾国师倚在塌上,时不察就叫郁宁贴在身边,浓郁酒气中混合着点草
三少爷拍案大笑:“你不行啊你!”
郁宁自袖中又抽出柄折扇,这回学乖,是紫檀木,不玩什玉。他认认真真道:“男人不能说不行……”
……
***
夜过二更,两人才堪堪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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