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淡淡道:“不打得他疼,他怎知道错。”
说罢,扬手还要再打。
梅先生上前把夺下他手中尺子,扔到地上,喝道:“都是死人?不知道过来扶着少爷?”
“是!”阿喜连忙应声,上前扶着郁宁起来到旁坐下,嘴里还要喊:“少爷这手!这手指该不是断吧……太医!快叫太医
“看来以后是指使不动郁先生。”顾国师轻笑声:“这大手笔,以后这国师位子,想来也可以让给郁先生。”
话音未落,顾国师就扬手戒尺打在郁宁掌心中,那声音,可谓是响彻整个厅堂。
郁宁没忍住闭上眼睛……哎?不疼?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顾国师神情讥诮:“怎,是不是打得你不够疼?”
说罢又是戒尺上来。
真章,老老实实被拖过去,跪整齐这才正色给两人磕个头:“师傅,爹,回来。”
“这还像点话。”顾国师调侃道:“知道逃不过,不逃?”
郁宁心如死灰说:“打吧,打死你们就开心。”
梅先生深吸口气,到底是没忍住伸手将案上茶盏给拂下去,茶盏叮铃哐啷碎地,他起身道接过阿喜手上戒尺,走到郁宁身前道:“伸手。”
郁宁乖巧伸出双手,梅先生扬手便抽戒尺上去:“这下,打得是你莽撞胡来,视自身性命于玩笑。”
郁宁张嘴就‘嗷呜’声:“疼。”
不疼,真不疼。
顾国师又打:“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郁宁老老实实道。
顾国师似是气得狠,抓着郁宁手连打十几下,打得那声音那叫个响亮,连梅先生都忍不住侧脸望过来。顾国师还要再打,却听梅先生道:“好,再打下去他手就废。”
“哎。”郁宁咬住嘴唇,闷哼声。原本被保养得细腻掌心中迅速浮现出道鲜红棱子,他道:“爹打得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梅先生扬手又打他戒尺:“虽不是你亲生,却也当得你叫声‘爹’,这尺,你可服气?”
“服气。”
梅先生连打郁宁四五尺子,这才算是消点气,扬手欲再打,顾国师却起身拦住他:“好,你这个当爹骂完,轮到这个当师傅。”
梅先生冷哼声,把戒尺砸在顾国师怀里。顾国师接尺子,下下轻轻敲在自己掌心中,绕着郁宁走圈:“郁先生也是出息,与雾凇叫你去调理风水,你就是这个理法?把阳明山大半个山头都给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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