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捂着额头说:“现在性格不是挺好?有什要改?能这样直到老死才是运气好呢!”
“也是。”梅先生突然道。
顾国师摊摊手:“慈父多败儿。”
“顾梦澜?”
“什都没说,阿若莫气,吃饭,吃饭!”
出去住天,他们却觉得仿佛有阵子没见着他般,梅先生甚至左右看看,心下暗衬是不是郁宁在外吃苦,变瘦些。
顾国师咽下口中食物,抬手给郁宁又盛碗汤,郁宁简直是受宠若惊站起来接,就听顾国师道:“听说你在外头受周自章气?”
“周自章是谁?”郁宁下意识反问道,随即反应过来是指周侍郎,他厌恶皱皱鼻子:“周侍郎?他烦得很,前恭后倨,不耐烦应付他。”
“可见还真是气着。”顾国师看他眼,笑道:“阿郁鲜少背后说人。”
不提还好,提他郁宁就生气:“那是因为甚少见到这恶心人……这满朝文武都是瞎吗?居然叫这等浅薄之人做上侍郎之位!他就算是看不上,那心里悄悄记着不就完吗?若真没本事,他回头上狗皇帝面前参师公本不就完吗!犯得着当面恶心?他就是吃定不敢在他家祖坟动手脚是不是!”
三人餐后,郁宁这头正打算回自己院子里去休息,就听见外头有人来禀报,说是周阁老府上派人送来谢仪。顾国师听罢,干脆叫人直接送上来给郁宁瞧瞧。
很快,几个壮仆就两人抬,抬几个个大漆木箱进来,那木箱放在地上时候发出沉闷声,跟进来王管事手持着本鲜红礼单,道:“禀大人,阁老府礼都在这儿。”
郁宁有点好奇:“劳您报报。”
王管事道:“少爷,您这说就是折煞属下,阁老府礼单有:白银千两,黄金百两,珍珠壶,宝石匣……”
念到这里,郁宁已
梅先生慢慢咀嚼着食物,听到‘狗皇帝’三个字,反手用筷子头轻敲下郁宁手背:“慎言。”
厅中诸侍从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什‘狗皇帝’。
“叫他说,看来他怨气大得很。”顾国师笑道:“那你怎就不在他家祖坟动动手脚?保住周阁老,叫他,bao毙也不难。”
郁宁不甘不愿用筷子戳戳汤里鸡肉,道:“那还不是罪不至死……不过是口头上叫人说几句,没到就要人死地步,再说也骂回去!不算血亏!”
顾国师失笑,伸手点点郁宁额头:“你现在就盼着你什时候能吃个大亏,不然你这个性子怕是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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