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和芙蓉对视眼,满脸都是问号。本朝虽然民风开放,但是这姑娘说这句话怎也算得上是勾引,他仔细看看,才发觉这姑娘虽然满脸是泪,长得却有几分妩媚,若是个纨绔叫她这喊,说不定还真就下车去扶她去。
芙蓉喝道:“若是伤着就去看郎中,叫家少爷作甚?姑娘还请自重!左右,带这位姑娘去寻郎中!”
那姑娘怔,眼神牢牢地盯着郁宁,又问道:“贵人,当真不来扶奴家?”
郁宁忍不住笑,这姑娘绝对有问题,他真下车他就是个傻!他坐在车中扬声道:“姑娘莫怕,伤着何处,只管与左右去瞧郎中即可……在下不通医理,亦不通人情,来扶姑娘,实属不必。”
芙蓉抬手把车门挂上,吩咐道:“走。”
电,把拽住郁宁胳膊将他拉回原位,厉喝道:“怎回事?!你们是怎驾车!”
前面车夫拉住骚乱马匹,回答道:“芙蓉姑娘,前面突然冲出来个女子,小时没察觉,这才出乱子。”
“好好行车,怎会突然冲出来个女子?侍卫呢?”芙蓉还欲说什,郁宁抬抬手示意不必再追究,出声问道:“可有伤什人?”
“少爷放心,那女子好好,未曾伤着。”车夫道。
郁宁回道:“那就接着走吧。”
“是。”车夫应声,个侍卫下马将那姑娘扶开,马车又缓缓动起来。不多时,悦来酒家便到。郁宁这头已经吩咐人提前来订桌,郁宁来坐下就能吃。
郁宁挑个二楼临窗位子,叫人摆饭食便用起来。他桌,王太医桌,几个侍卫则分座在两侧。
悦来酒家乃是长安府中第二大酒楼,自然也有几手招牌菜,其中酒糟肉和烤鸭都是绝,郁宁尝忍不住在心里疯狂点头—
“是。”车夫应声,呼喝声叫那女子让开道路,正要驱马,郁宁就听见前头声惊叫。郁宁闻声皱皱眉,推开车门看过去,只见在路中央跪坐着个女子,衣着朴素,满脸都是泪水,惊恐望着他们。芙蓉却拦在郁宁身前,道:“为何该女子还在路中?还不驱走?”
芙蓉低声与郁宁说:“这女子有些蹊跷,少爷小心。”
郁宁点点头,不再上前。
侍卫打马上前:“这位姑娘,你可伤着何处?若是没伤着,便莫要挡着路!若是伤着,某这就送你上医馆寻郎中诊治番。”
那女子却是不动,娇怯怯看向郁宁,理也不理那侍卫,道:“奴家腿好像伤着,时站不起来……贵人可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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