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借着机会把自己藏许久疑问问出来,得到顾国师答案,知道不是顾国师下药,他心中定不少:“那就好。”
他又想——不对啊,要是顾国师没给下药,那就有可能是抑郁症?兰霄这段时间和他同寝同吃,兰霄饭量是要比寻常人少点,但也算是正常人范围,没到不饮不食地步,睡觉他看着觉得他也睡得挺香,日要睡足十二个小时,这能吃能睡,怎看都不像是有抑郁症模样啊!
难道是读书读?读书费脑子,这是实话,郁宁这段时间天天背书背得头昏脑涨,明明也不出去浪,但就是吃饭都要觉得比以往要香点。郁宁歪着脑袋想想,蹦出句:“看看家里还有什温补东西,给他日三顿送吧……再瘦下去,都快只剩把骨头。”
“你嫌弃抱着不舒服?”顾国师问道。
“……”郁宁言难尽看看顾国师:“不抱着他睡。”
。”顾国师问道:“雾凇手札你都看完?”
郁宁毫无愧色,笑嘻嘻说:“没有,劳逸结合方是上道,个劲背书有什意思?看又不是话本子,是在印证所学!”
“诡辩。”顾国师露出点笑意,轻斥句,随即挥挥手让绣娘们都退下,身边青衣婢服侍他穿上衣服,他侧头吩咐几句:“去把祭袍送来……往年也都拿来。”
郁宁眼睛发亮:“多谢师公!”
顾国师淡淡说:“免,阿郁不在腹诽已经是大善。”
大冬天,难道棉被它不香吗?难道热水婆子它不好吗?为什他要抱着个比自己体温低人睡觉!折腾谁呢!他两又不是谈对象,有情
郁宁大失惊色:“师公,可不敢!”
顾国师在长塌另侧落座,整个人都窝上去,青衣婢眼疾手快为他披上厚实毛毯,他舒服得眯眯眼说:“行……这几天天气是冷,兰公子如何?”
自从两个月兰霄在他那宅子里聊几句蒸汽机航道之类东西,顾国师和梅先生虽然对他防备之心不减反增,但是明面上态度是好不少,日常间也会偶尔提及两句,关心下他生活起居。提起这个郁宁就觉得心烦:“兰霄?他挺好……就是又瘦些。”
郁宁凑过去在顾国师耳边低声道:“师公,你真没给兰霄下什药吧?总觉得他瘦得不太正常,精神却还好。”
“给他下什药?龙困浅滩,自然是有气难伸。”顾国师凉凉说:“还不是你不争气。你若争点气,和你师傅至于操心这多?还落不着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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