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郁宁看过个新闻,某地某民间藏家偶然间得个不得古董,到处炫耀展示,并宣称此物要留做传家之宝,就是价格再高,也不愿出售。不过后来没多久那宝物还是易主,那藏家家中没多久便飞来横祸,先是自己工作莫名丢,妻子还出车祸,急需笔费用,还有人刻意骗他儿子出去赌博吸食d品,欠下大笔债务,藏家去与人理论之时,言不合与人动起手来,结果不想被人板砖拍在脑袋上成植物人。家人穷苦困顿,无法只得将宝物出手,有这笔钱,他们家才算是恢复太平。
可是就这样,个原本幸福家庭也再也回不来。他们要面对是成为植物人男主人后续治疗费用,车祸之后留下残疾女主人,以及染上
打闹者。”
郁宁仔细回想着,乞丐这事儿确实不提,但是他近身之人,比如芙蓉,刚来他身边时谨慎持躬,从不敢与他多言多语,后来时间久,这才与他熟稔起来,偶尔也敢与他开个玩笑。“这难道不好?”
雾凇先生露出丝笑意:“不是不好,与人和善,这很好……但你心中应有个度。”
“人有高低贵贱之分,从古至今,皆是如此。若是今日是给什王府世子布置这蟾宫折桂风水局,你如此行事,断无二话。但今日这局是为晚辈,他说到底不过也就是个举人,若是尽善尽美,他可有这样命与运来承载这样大格局?”
他见郁宁露出不赞同之色,又举个例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叶扁舟于湖中,你再赠他场顺风顺水,自然是能叫这叶扁舟帆风顺,但若是这小舟行于江海之间,略有些风浪,顷刻之间便能将他倾覆。”
郁宁问道:“可们怎知他是否有这样命与运呢?难不成行事之前还要请个算命先生给他算上卦,看看他命中可有这运道?”
雾凇先生低笑声:“自然不必,此话虽有偏颇,但人之身,命、运皆可更改,唯改变不便是出身,你观他出身,就应有几分度量。”
雾凇先生这话,郁宁并不赞同,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话虽然说得势力,但确实是有几分道理。他联想到之前顾国师与他说,他在余庆斋布那个八卦镇妖局,若不是他最后阴差阳错自毁风水,张风来这样无权无势厨子怕是早就活不成。若是那个八卦镇妖局事主是个达官贵族,那还有人敢盘算着杀人夺宝?
那恐怕是没有。
郁宁抿抿嘴唇,不情愿承认哪怕就算是在现代,也并不缺什杀人夺宝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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