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忍不住道:“师傅要你什交代?又没出什大事,值得您当着屋子下人面如此自折脸面?私下里说声也就是!就是真出事,难道师傅还真叫您给赔命不成?”
“您这样做,难道不是在打师傅脸?您是他契人,数十年相伴情分,您自觉在他心中还比不得个才收入门弟子?”郁宁道:“要是师傅,也气。”
“……”郁宁见顾国师脸茫然坐在旁不说话,不由大为头痛——他万万没想到日常给他喂狗粮师傅师公还有这点纠结在,都老夫老夫硬生生活得跟小说画本里似地闹别扭,他两不是早八百年就HE吗!虽然那本书他没见着,但是明摆着故事难道还要闹出个离婚番外来?那可不行!
郁宁催促道:“您还干坐着作甚?赶紧去啊!”
“……你师傅脾气,你也知道。”顾国师低声说:“他气急,不愿意见。”
真气,连忙跪下来道:“师傅别气,都是不好,以后再也不敢。”
“闭嘴!问是他!不是你!”
顾国师苦笑道:“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意思?”梅先生指着郁宁,含怒道:“难道就是为叫他记牢以后不可涉险?他是谁?他是弟子!你是他长辈,他配吗!”
“……是不好,总得给你个交代。”
“不愿意见您?您没看见刚刚师傅急得给您上药手都在抖?赶紧去!他若是不愿意见您您就说手疼,他不加您您就不上药!”郁宁说到这里,吩咐下人道:“让王太医到正厅候着,先生若传就立刻过去!”
郁宁抓着顾国师袖子,微微用力将他拉起来,推着他往内室走:“师公您可别脑筋转不过弯来……您在师傅心中那是天下第重要,其他人只能靠后排!您信不信,若是哪日和您起掉进水里,师傅定然救是!”
“……?”顾国师脸茫然看着郁宁,他时没理解郁宁想表达意思?他是想说他在阿若心中没有他重要吗?
“然后跳下去陪你起去!”
顾国师这才反应过来,
“要什交代?”
“……”
“在你心中,原来你与生分至此。”梅先生定定看顾国师两眼,抬手欲打,却终究没下手,甩袖含怒而走。
郁宁看着梅先生背影,又扭头看看顾国师脸黯然,也顾不得其他,说:“师公,你打自己打得太狠些吧!……来人,取金疮药来……不行,还是叫王太医来吧!快去!”
“只是想给他个交代。”顾国师喃喃道:“他为何要如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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