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本来有心给郁宁遮掩,当下被他不争气模样气得狠,也懒得再与他遮掩:“昨日他在护国寺发好大通威风……连朝国运都敢伸手,焉能不打他?”
“国运?到底怎回事,说!”
“你叫他自己说!免得说刻意要教训他!”
郁宁也没敢再站着,跪下老老实实把昨天事情交代遍,交代完还叫句冤屈:“师傅,真不是故意要去碰国运,就是巧合而已。”
梅先生听完,侧身在旁抽屉中找找,寻出把木尺来,走到郁宁身前:“不知天高地厚,是该打,伸手!”
抑下心里努力,无奈说:“是说,你不必回平波府……叫人把你那宅子块砖都不少给搬来长安府,这几日就要应该要到。”
“……啥?”郁宁愣下,居然时没反应过来顾国师说是什意思。
顾国师在塌边落座,轻抚下袖子:“别怕,没发生什奇怪事儿……不动,难道就叫它就那摆着?送回长安府,也好好好研究番到底是何等问题。”
梅先生倒是听懂,皱着眉头道:“你也不怕阿宁再回不去?”
“若是他机缘,便谁也夺不去,毁不掉。”顾国师解释道:“着人去问诸飞星那老狗,他回信与是这说。”
“……师傅你真要打?”
“难道还有假不成?”梅先生反问道。他手持尺,冷冷淡淡看着郁宁,心中止不住后怕:“打你,是为教你日后不敢再犯,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纵使非此行众人,也只紫微星乃是中天之主,不可擅动,顾梦澜说你背完他给经卷,你就背出这些来?伸手!”
郁宁也知道昨日凶险,老老实实伸出手来
“诸飞星?”梅先生问道:“他不是在周游列国?”
“眼见着二十年之约将至,他自然也是要回来——再说,文王天星剑落在手里,怎说也是他祖上东西,他焉能不急?”顾国师悠悠说完,又看向郁宁,警告着说:“你这是什破毛病,身子不好还喜欢到处乱跑,平日里怎不见你如此?非要等病时便躺不住?若是留下病根,待到日后有你苦头吃。”
郁宁被训得愣愣,乖巧道歉:“师公错,不敢。”
“不敢?你哪回不是说‘不敢’?但再遇到下回不是都还是‘还敢’?”顾国师冷下脸:“昨日说要打你十板子,本来见你虚弱不堪也就不与你计较,今日看你还活蹦乱跳,干脆并受吧。”
梅先生问:“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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