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就仿佛做次没有安全绳过山车样刺激,心脏不受控制狂跳,芙蓉知道他有心悸毛病,见他脸色不好,连忙几下就把他身上带子割,扶着他起身:“少爷走两步就好。”
郁宁站起身来走两步,脚踏实地之后,心跳果然开始恢复,不像是方才突然下坡之时耳朵里都充斥着心脏鼓噪和血液流动声音。郁宁挣挣,让芙蓉不要扶着他:“还没有到那种地步,自己缓缓就好。”
“是,少爷。”芙蓉应道。
郁宁又走两步,这时候心跳才逐渐恢复过来,这时他才听见那震耳欲聋瀑布水声——其实他刚刚就听见,只不过下意识忽略罢。原来方才下坡,恰好将他们都带到玉龙瀑最下方深潭中。高处落下瀑布自底下望,更觉勇猛孤厉,笔直贯入深潭中。
郁宁站在谭边,篷又蓬水雾自天空不断飘落,很快他头上、身上就结出小小水滴,偏偏郁宁抱着披风,就这样傻傻地,痴痴地看向天空,似乎有什在吸引他注意力般。
清楚知道,郁宁说这句才是在开玩笑。
郁宁见芙蓉沉默不语,脸‘你开心就好’模样,不服气道:“怎,难道本少爷是那等溜须拍马、巧言令色、见利忘义人吗?”
“……少爷自然不是。”
郁宁悠悠道:“吾徒之美者,私也……芙蓉你说是不是?”
“……”
芙蓉自行囊中抽出柄伞,小心翼翼遮在是郁宁头顶,郁宁不动不到许久,良
郁宁:“芙蓉你怎不说话?你莫要与那秃驴学。”
“少爷,前面路窄,您抓稳!”轿夫们憋着笑说道,他们个个武艺不凡,又在郁宁身边不远,怎回听不见郁宁和芙蓉在说些什,现下开口算是替芙蓉解个围。郁宁闻言也不闹,毕竟小命要紧,他抓紧椅子,身体牢牢地贴在椅背上,芙蓉暗暗松口气,上前边走着边用根绳子将郁宁捆在椅子上。
“这是做什?”郁宁个不查,居然就被老老实实捆在椅子上。
芙蓉抿着唇笑笑:“少爷勿怪,会儿就取下。”
郁宁正纳闷呢,随着山路转,原本平坦角度急转而下,郁宁目测这坡度至少达到六七十度。凡大师马当先,雪白僧袍动,便已跃出大段距离,几个轿夫也跟着长长吸口气,带着郁宁如同在岩壁上飞过般。芙蓉直跟在他身边,像是怕他害怕,手扶在他胳膊上,脚下步不错,不过三四个呼吸之间他们就已经落在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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