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大师抬手就把郁宁捆得乱七八糟剑柄给拆,他边仔细把布条往上缠,边打趣似地道:“现在再去捡,可就捡不到。”
郁宁心中微赫瞬,随后便理直气壮起来,笑嘻嘻说:“这叫做早起鸟儿有虫吃。”
凡大师笑,三两下把剑柄重新缠好,交还给郁宁:“郁先生试试?”
郁宁抓着剑柄也不起身,手伸到侧随意挥舞两下,光滑如金石雷击木因为有这布条,便不再那容易脱手而出,他满意点点头:“多谢凡大师,这样刚好。”
“那就好。”凡大师见郁宁笑得十分开心满足模样,不禁也跟着带出几分愉悦神色:“听说郁
细把雷击木端缠上,免得用时候手滑让它脱手而飞,那事情可就大条。
芙蓉就立在旁看郁宁在那边七手八脚缠这根树枝,这边绕紧那头又松,偏偏郁宁还副乐在其中模样,最后好不容易郁宁缠好,瞅着上面凹块凸块点都不平整剑柄,开始怀疑起自己人生。芙蓉正想开口让郁宁把这树枝交给她来弄,就听见后面有人微微笑道:“施主,这剑柄缠得似乎有些不妙。”
芙蓉心下惊,身体却已经先步拦在郁宁背后,警惕道:“阁下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
来人是个光头,穿着身纯白僧衣,看着不过二十几许,他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贫僧凡见过郁先生。”
郁宁膝盖上搁着雷击木,也懒得起身。他看着个据说‘入门四十多年’大师顶着副二十多岁脸,因着有雾凇先生前车之鉴,也不算多震惊,只不过忍不住去看他头发,看到个光溜溜脑门才想到人家是和尚,没头发,就又去看对方眉毛。不过他与雾凇先生不同,雾凇先生须发皆白,这位大师眉毛黝黑,想来就算是有头发,那也是黑。
顾国师其实看着也很年轻,只看外貌话说是二十五六也有人信,不过顾国师气质看就令人顿觉此人定然是深山里老妖精化形,与眼前这位僧人气质纯澈,不可同日而语。
——真是位神人啊!四十多岁活成二十多岁模样!
郁宁拱拱手,示意芙蓉推开:“凡大师好,这剑柄也是第次缠,缠得不好让大师见笑。”
凡大师上前,居然跟着郁宁道坐在台阶下,他伸出手,郁宁也没多想就把膝盖上雷击木递给他,他入手颠颠,赞道:“是柄上好木化剑。”
“叫您看出来。”郁宁腼腆笑笑:“就是刚刚从地上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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