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
郁宁胸口。顾国师反手揽住已经晕过去郁宁,皱着眉道:“莫急,无事——这小兔崽子果然是不知深浅,伤成这样,也敢说是轻伤!”
梅先生喊出口就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他此刻也没心情再坐下,见顾国师将郁宁拖到椅子上坐着,这才凑近过去摸摸郁宁鼻息,见呼吸正常,问道:“怎回事!”
梅三先生也是脸急色,连忙起身道:“去后面叫王太医来!”
顾国师点点头,示意他去吧,边把郁宁袖子捋上去些,两指扣住他脉门静听片刻说:“吐出来是淤血,没大事,好好调养下就行。”
梅先生冷然道:“那把剑到底是怎回事?为何阿宁不愿挥剑?你还要逼着他去挥?!”
顾国师苦笑,此事说是意外,却也不是意外:“这是前朝国师之物,有祷告天地,稳定风水之能……本想是借此剑警告他番,叫他知道他能力有限,免得他好高骛远,谁想到他身上伤这般严重——派去那多人,居然没有个人发现!都是废物!”他说道这里,眼中森冷之意尽显。
梅先生瞪他眼:“说到底还是你逼着阿宁去挥剑错!他都说身上有伤,不能再驱使!你还逼着他去做!”
“这不是说好你唱红脸唱白脸?不叫他吃些苦头哪里好叫你唱红脸救人?”
正在此时,郁宁悠悠转醒,他醒得恰到好处,听最后两句话。他张开眼睛,摸着心口,脸上皱成团,刻意打岔道:“……师公就是嫌弃抱着师傅大腿,醋坛子翻,也不能就掌打死吧?”
顾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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