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郁宁听管事回答,就知道这里消息怕是要去问顾国师才有答案。
很快几人就在二楼寻个靠回廊座位坐,点几个点心与茶水,郁宁尝口这里点心,味道确实还不错,不过却比之前富水县里头余庆斋要差上些,他顿时就又想念起那位张厨子手艺来……也不知道最后那位大厨怎样,改天叫人去问上问,要是实在混得不行就把他骗来给他师傅做白案师傅,他也好趁机蹭上几口。
旁有名侍卫前来,与管事耳语几句,管事与郁宁说道:“三先生已经知道少爷在二楼小憩,让少爷稍后,他片刻就到。”
“嗯。”郁宁应声,他还以为他三师兄会去得更久些,没想到这快就回来。高台上歌妓换个,唱起不知名小调来,调子还不错,就是歌妓技艺略有不错,让郁宁听得直皱眉。郁宁问管事:“们进来时台上那个女子呢?”
管事抬头看台上眼,答道:“少爷有所不知,这碧海天青楼里献唱大多都是自愿前来,只要不违律法,愿意上台,便能唱上几曲,故而有许多歌妓唱家愿来此博声名,来去自由,并不设限。们方才来时候那歌妓许是唱久,不愿再唱,这才换个人。”
逛半天,晚辈也有些倦,就不叨扰先生。”
“……”雾凇先生咬牙切齿说:“不收你银子!”
“不收银子也不要。”
郁宁说完,翩然离去。
“……”
台上伴奏琴声转,歌妓时有些跟不上来,嗓子破音,歌妓许是慌,后半曲更不在调子上,唱完这曲便匆匆下台去,又上来个蒙面女子,怀中抱着把琵琶,倒也不唱,手琵琶拨得可谓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①],动听极。
管事见他听得专注,又低声解释道:“这应该是哪位技痒又不愿露面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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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三先生派给郁宁管事正在小厅里干着急,就怕这小少爷吃什亏,没想到就见郁宁两袖清风走出来,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模样,郁宁笑眯眯朝他们招招手:“们走吧。”
“是,少爷。”管事麻溜站起来,行人出碧天阁,顺着楼梯往二楼走,管事在他身侧问:“少爷没看中什东西?”
“看中,但是没买。”郁宁边走边道:“他们家有点古怪……你知道他们家吗?”
“倒是真没听闻过有这家‘碧天阁’。”管事回道:“碧海天青楼中离奇古怪铺子不胜枚举,想来这也不过是其中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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