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来双目赤红,眼中绝望之情比之前来到国师府之时还要浓重,他猛然转身看向跟自己十来年小厮和徒弟,怒吼道:“你们说!快说!当着郁先生面好生解释!”
小厮阿丁和徒弟阿飞都沉默,郁宁没忍住补充句:“换东西时候,你们家生意应该还没有那差,毕竟老字号口碑还在,但那时你们若真以次充好
话,看郁宁还想说什,只见他又指他小厮:“这个八成也不是个好。”
“时间紧迫,师傅还在外面等呢,就粗略与你说。”郁宁说:“虽然查过你账册,你食材品质并未下降,你也尝过做出来点心味道没有任何差错,那为什客人都觉得是你手艺不行问题呢?”
“想想,与师傅来你这里时候,糕点味道都十分味美价廉,理应广受喜爱才是,为何人人都说你余庆斋糕点品质下降?说想将你拐回去当府中大厨,国师大人没有任何反对意思,也就是说你手艺绝对没有问题。那你何不想想这是为什呢?”
“问过国师大人,风水局固然会有影响,就最多让客人疑心你这糕点有问题又或者是食欲不佳,却决计不会影响那广泛。”郁宁快速说:“如果说食材品质没有问题,你手艺也没有问题,客人嘴也没有问题,那最不可能事情就是真相——你卖出去糕点品质就是不行。你说你尝过每次出炉糕点味道都没有问题……那你每块都尝过吗?”
“当然不会!”张风来激动地说:“但是那怎可能呢!每次出炉都会拿块来尝!绝对没有问题!”
“每次尝新出炉糕点都是你亲手取吗?有没有可能是只有上面层品质是正常,下面层品质都不正常呢?或者只有到你手中那块品质才是正常?或者卖给客人与你所制不是同批?”
“先生这两天都有在这里采买糕点吧?那您又如何解释这些糕点品质都是正常呢?!”
“那不是很简单?你这里客人那少,量你也不敢按照以前数量再制,能保证不缺失品种都已经竭尽你所能吧?那既然你都做得那少,不做手脚又如何?反正你也卖不出去。”
“当然,以上都是猜测,没有证据,你可以选择不信。”郁宁说完自己推测,只觉得神清气爽:“说这些,是为给你个‘公道’,免得待们走,你余庆斋却还是每况日下,那你岂不是要怨国师大人有名无实?”
“好,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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