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年少轻狂……”顾大人摸摸鼻子,看眼郁宁,见郁宁也是脸认真在听,咳嗽声低声说:“不过还没去,诸老狗跑来扔沓历年乡试卷宗给,查阅番……”
郁宁脑海里闪过个念头,有些不可思议插嘴说:“该不会是发现嫡次子家乡试卷宗答得脉相承狗屁不通?”
“……”顾大人看他眼,眼中怨念清晰可见,轻声回答:“正是。”
此话出,梅先生和郁宁皆是拍案大笑。
顾大人支着下巴,向来璨然盛辉脸上写满郁卒,看着两人大笑不止,满脸都是无奈。“你们两个……差不多也就可以。”
兄是否于风水道上暗害于他,致他乡试落榜,以至于数十年后子弟皆名落孙山。”
梅先生神情肃,断人举家科举之路,此事绝非小事。他长安城,那套官场上规矩他也懂些。老景临候两位嫡子并非同母所生,位为原配嫡子,位为继室嫡子,老景临候传位于嫡长子,嫡长子得获爵位,嫡次子乡试落榜,只得个秀才之名,老景临候若以蒙荫之名还能为嫡次子寻求个小官之位,若是这嫡次子不受宠话,那连蒙荫机会都不能有。
若是代也好说,嫡脉无论是看在情面上还是体面上,怎都会提拔把嫡次子。于世族中,真正严峻考验在于等到长辈去世后,兄弟分家,嫡次子家下代若再无功名傍身,那便只能渐渐被边缘化,若第三代依旧无功名傍身,便与普通族人无异。
此世士农工商,商人低贱,虽然不至于三代不能举,但也备受歧视。老景临候嫡次子应是分家之后便开始行商,虽说衣食无忧,但于世族之中,位嫡脉放弃科举之途,转为行商,那便是自甘堕落,又是三代无功名,可想而知家族中那些核心资源绝对不会再对这支开放,子嗣再想要复起,便是更难上加难。
“然后呢?”梅先生问。
郁宁强忍着笑意先停下来,不料被自己呛口气,
见梅先生听得专注,顾大人不禁长叹声:“原来是真没和阿若你说过……”
梅先生不耐烦屈指扣扣桌子:“少废话。”
顾大人只好停止自己长吁短叹,接着说故事:“那时也如同你般愤愤不平,只是年代久远,要查起来便愈发困难。先确认他家目前并无风水之术影响,又再往前追查,花费数月之功,仍无无所获。”
“那时百思不得其解,只念之差就去老景临候坟上做些手脚。”
“你还做这过等亏损阴德之事?”梅先生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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