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软点,温柔点,应该不会崩人设……吧。
23点59分。时渡把头发擦得半干,坐在床边应付铺天盖地信息。他妈甚至放出话,如果他不肯回家参加生日会,就取消他继承权。他被烦得够呛,只好同意明天比赛结束就飞回北京。
时渡打开软件订机票,光线暗下,个影子投射在屏幕上。他抬起头,看到虞照寒站在自己面前,副欲言又止模样。
时渡扬起嘴角笑下:“虞队有什指示吗?”
房间里灯光是暖黄色,似乎暖化高冷美人眉眼。虞照寒穿着粉色队服和白色外套,四肢僵硬,眼帘低垂,从时渡角度可以看到他因紧张微微颤动睫毛。
虞照寒还没等到网友回复,就听见浴室开门声音。他本能地把手机藏在背后,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傻逼,找个游戏视频,若无其事地看起来。
时渡忘带上衣进浴室,出来时候只穿着运动长裤。他用毛巾草率地擦着头发,睫毛上都沾着水:“浴室可以用。”
男生手臂修长有力,举起来时候鼓起小块。他肯定没有好好擦干身体,腹肌上还有水珠划过,不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肌肉,自然得很好看,是少年独有轮廓和线条。
虞照寒将目光从时渡运动裤腰间抽绳上移开,再次瞟眼时间:23:58。
怎办,要说吗?如果芝士他们在,肯定轮不到他说,但零点陪在时渡身边只有他。
时渡听见虞照寒叫声他名字。
男生突然就没调笑心情。他隐约觉得不对,低头看眼表盘上心率:120次分。
“……操。”
虞照寒微微愣,表情迅速冷淡下来,语气藏着分不易察觉委屈:“为什说脏话。”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软软地给时渡送上生日祝福,时渡为什
说是要说,关键是怎说。
虞照寒在心里列举出时渡好。要不是时渡,R.H不会这轻松地摆脱摆烂老板。时渡叫过他“照寒哥哥”,请他喝过巧克力牛奶和自制奶绿。时渡长得还很帅。
他真不想只是冷冷地丢下句“生日快乐”草草事。别生日就算,这是十八岁生日。过今天,时渡不再是未成年弟弟。他可以喝酒,聚餐时候不用坐小孩那桌,他还可以去网吧,拿着身份证开房,考驾照开车……他马上就是大人。
虞照寒想起自己十八岁生日,是老谭他们在俱乐部给他过。有蛋糕,有礼物,有祝福,唯遗憾是他没有队长。
晚风是他队长。而他现在,是时渡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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