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凶器上剪下来段,对不对?”
“嗯,没错,但它还有另外
“莫非有什需要隐瞒内情?”
“也这想,比如哑铃上留些决定性蛛丝马迹。于是,为搞清楚什情况能造成这样事态,又去教学楼下面。而就在那时,你也来,还带着棒球。”沟口做出手握球样子。
“看到那只球朝池塘滚去,您当即恍然大悟吧?”
“真是糊涂啊。”沟口感慨道,“光想着灰藤老师会从教室里把哑铃拉上去。但仔细琢磨,根本没必要这费劲。只要将绷带拦腰剪断,让哑铃落下去就可以。之后再去捡起来,便可大功告成。这种方法要省事得多。”
“灰藤也这干,但中间发生件意料之外事情,对不对?”
,“看这个。”
沟口指着窗户栏杆,间隔三十厘米左右有两处凹陷,像被用力击打过般。先前来这里查看时,也留意到这点。
“这恐怕是哑铃撞上去弄,”沟口说,“飞到外面之前,它会在这里弹下。”
“是这样……”
把目光重新转到教室里。墙上煤气栓、椅子、窗户,全都被绷得紧紧绷带联在起。椅子靠背被拖拽着,端微微翘起,副惨遭绞首命呜呼样子。御崎藤江是以何种形式接受死亡,在这里得到生动形象展现。
“他应该没有想到吧。”沟口似乎觉得很好笑,“哑铃会滚动,而且地面朝池塘倾斜,这些灰藤老师都没有计算在内。结果就是,哑铃骨碌碌地滚进池塘里。”
“十七公斤,拉上去也确实很吃力啊。”
“个人是有点吃力,所以只能这样收尾。”
指着沟口说:“那切都跟您推理样喽?”
“不,不是。”沟口轻轻摇头,“御崎老师远比们想象要可怕得多。还记得昨天们拖上来哑铃上缠着条绷带吧?”
“毫无疑问,正是采用这种方法z.sha。”沟口说,“深更半夜赶来灰藤老师应该目睹尸体这种状态。想想那个时候给他造成心理冲击,说实话真很同情。”
“同感。”赞成道。
“灰藤老师拉起重物,收起绷带,把桌子和储物柜搬回原位,词典和书也随便找个地方放起来。最后,他把女生做体操用缎带缠到尸体脖子上。”
“他为什要多此举呢?”说,“即使不那做,找不到凶器不就自然当成他杀吗?”
“这点确让人捉摸不透。但更让们想不通,是哑铃到底藏到哪里。为什没放回田径社活动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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