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sha说中,这个人影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简单地说,正是这个人,将御崎老师的z.sha伪装成了他杀。按最普通的常识判断,这人事先并不知道御崎老师要z.sha。我们推测,他恐怕
“你知道的还不少啊,的确有这么回事。但这番说辞也不是不能理解为硬逞强。一个人越是逞强,其实越是痛苦的表现。”沟口一副人情练达的表情,“但这样的话,还留有很多疑点。其中最大的一个你也说过,就是真正的凶器消失,毫无关系的体操用缎带却缠在了御崎老师的脖子上。”
“对对。”我连连点头,“我也想知道后文呢。”
“结果可能会让你大失所望,很抱歉。我们绞尽脑汁,最后得出的结论非常简单:估计是某个发现御崎老师z.sha的人做了手脚。”
“有共犯?”
“这种说法不太合适,或许应该叫合作者。这样推测是有理由的。附近有人目击到当晚零点后,一个身影钻过体育馆后面的铁丝网进了学校。”
下痕迹呢?”
“墙上的伤痕!”
“答得漂亮!”沟口打了个响指,“绳子绑上重物坠下去之后,应该会像钟摆一样晃来晃去撞到墙上。就在那个时候,形成了墙上的伤痕。”
“如此证据就齐了吧?”
“接下来还需要找到拴在绳子上的重物。这时基本已经可以断定是这种谋杀方法了。然而,仍有一件事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凶手为何要用这么大费周折的方法实施谋杀。于是我们又想,这种方法与其用来杀人,不是更适合z.sha吗?”
“半夜三更?”
“嗯。所以在尚未确定死亡时间并一心以为是他杀的时候,我们都认为那个人影就是凶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查看我的自行车,那时警方以为犯罪是半夜实施的。
“所以死亡时间一推算出来,我们的思路全被打乱了。目击者声称自己看到有人潜入学校,但有人认为也可能是他看错了,说不定是正从学校里出来。”
“你们真够辛苦的啊。”
“正是。”
“到这里,z.sha说才终于浮出水面,况且御崎老师也有动机。”
“动机……有吗?”
“当然有了。由于她的过失导致宫前由希子遭遇车祸身亡,以你为代表的学生对她发起了猛烈攻击。不用说,她肯定十分痛苦。这个作为z.sha的动机非常充分吧?”
“但实在没看出她受到了良心上的谴责。”我说,“薰告诉我,对于我们的抗议活动,御崎说再怎么折腾也不过就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只要揭下我的面具自然就能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