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是宫前事。”冲着御崎藤江背影说。御崎手果然停下来,缓缓地转向。对着她那张铁青脸,继续说道:“她从杉田妇产医院回家途中,突然冲到马路上,被卡车撞死。她为什会那着急?老师您应该清楚吧?请告诉们!”
御崎脸像女鬼般扭曲成团,胸脯剧烈起伏。“那种事情,怎会知道?”
“因为您是当事人!说得没错吧?可是这听说。”
“听谁说?”
“听谁说与您无关。那天,老师您正在医院附近监视。因为有人告密,说们学校学生曾在那里出入过。有这回事吧?”
“有什问题?”御崎疑惑地问。
站起来。“想问您个问题,请您现在就回答。”
御崎顿时露出些许胆怯神色,但随即挺直身体。“与上课内容有关吗?”
“没有。”
“那待会儿你到教员室来吧。”
次日星期五第六节是古文课,任课教师是御崎藤江。从早上起,直在期盼这个时刻到来。
御崎藤江身着套品位恶俗浅米色套装出现。她胳膊下夹着教材,稍稍有些弓腰驼背地走向讲台。登上讲台前,她从眼镜后射出严厉目光,迅速扫视全班同学。
起立、敬礼、落座之后,御崎回头看看黑板,皱起眉头。“今天值日生,黑板擦得太马虎。下次不要因为是第六节课就应付事!”
下面响起窃笑声,其中蕴藏着诸多含义。
“听明白吗?怎不回答?”御崎气得直翻白眼。
御崎脸涨得通红,舔好几次嘴唇后才呻吟似说:“给坐下
“不,请您在这儿回答。需要证人。大家……”对着目瞪口呆同学们说:“请给作证。”
同学们对这突如其来事态变化吃惊不已,纷纷与旁边人嘀咕起来。应该没有人明白真实意图。
“安静!”警告完炸开锅似学生,御崎看着说:“待会儿再说!现在正在上课。”
“您想逃避吗?”
“说正在上课。”中年古文老师转向黑板,开始用粉笔写板书。同学们尽管很在意伫立在原地动不动,还是翻开笔记本和教科书。
“知……道……。”同学们懒洋洋地应道,之后又是阵笑声。
御崎藤江悻悻然板起面孔。“那,今天们从第三十六页开始讲。”她用干涩声音说。
做个深呼吸,最后确认遍想法。心意已决,接下来只需要孤注掷。
“老师!”举起手。
御崎脸惊讶地望着,其他同学也将视线移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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