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血冲百会,控制不住面红耳赤无法抬头。施言看他这模样,凑到他耳洞热热吹气,黑诺身子哆嗦,施言马上含咬耳垂,反复吐出:“舒服吧,别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有敏感区,通过调情发掘到才可以给你更多快感。”
“怎发掘你?”黑诺维持声音平稳,接受施言“被动论”批评,欲改请教名师。施言引导主动,黑诺在有限性爱里习惯接受,有时候施言稍有花样,他禁不住就蒙脸或侧头。性爱是灵与肉结合,黑诺希望施言也可以感受其中巨大、别人所不能给予快乐,所以抛开难为情、抛开腼腆、抛开骄傲,他愿意为施言演奏最美妙乐章。
施言抬起低在自己胸前头,亲亲:“诺诺,真?”
“嗯”,红晕犹在,然态度坚定。
施言把空调温度升高到27度,怕下把黑诺羞窘到缩回去,于是在黑诺耳边低语:“跟着说.comeon,comeon……”
。黑诺反应出“泼水节”,喧闹游客和傣家窈窕女子逮谁都是盆祝福水仰头淋下。
天气虽然热,但是施言怕黑诺淋多冷水犯病,由他疯玩到四点多,暑气渐消就拎黑诺回酒店换衣服。冲热水澡黑诺连打几个喷嚏,施言知道热伤风来,提心吊胆就怕他开始尿频,观察半小时也没有跑厕所,放半颗心他非要黑诺卧床。
晚上黑诺和施言商量明天是去颐和园呢,还是跟团去长城、十三陵?要施言说就哪里也不去,在酒店躺着。黑诺那肾病本来就怕劳累,又最容易被感冒、发烧诱发,施言觉得这几天马不停蹄地折腾,黑诺身体会吃不消。最后双方交涉结果就是黑诺吃药,明早看情况再定。
吃好药还缩在毯子后面黑诺抱怨花这多钱在酒店睡觉有多不划算,多无聊。施言歪头想下,扑过来:“们来玩游戏,保证不无聊。”
“什游戏?”
“comeon,”
“comeon,fuckme;”
“comeon,……”
“Fuckme;说,嗯,”施言舌尖舔过耳廓,向里伸入:“诺诺,跟说,fuckm
“调情。”
黑诺怀疑自己耳朵,因为施言表情端正,并非邪邪痞痞啊。
“真,调情。”施言帮助黑诺对自己听力要有信心。
“怎、怎调情?”黑诺脑子跟不上施言,连往常羞涩都掉队。
“诺诺,”施言搂住黑诺:“你太害羞,每次都太被动。你试着放开点,浪点,骚点,在床上荡点才有情趣。喜欢你*荡点,勾引,还要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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