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占到便宜?到现在还欲求不满呢,你冤枉,要把这冤案变成事实。”说着就在黑诺身上为冤假错案翻供忙碌。黑诺是招架不住施言耍无赖本事,这闹,还是要施言浴巾上全是事实。
P.S.[1]见卷41章
黑诺知道他想起什,骂道:“流氓。”
“流氓好啊。”施言把手绢往黑诺手里塞:“自己揉,老子都快成侍候你老妈子。”“做流氓还好!你什逻辑?”
“逻辑,逻辑--流氓就是大亨,先是流氓后是大亨!”
而笑。室旖旎换黑诺双气羞眼睛。
“好好,不笑,不笑。”施言举手做投降状。
“不会。”黑诺恼羞就咬上施言唇瓣,象啃猪脚样啃啃松开,再睁开水洗过漆黑凝睇。施言看到黑诺先垂下眼帘,然后才迎上来“吻”。自己为他开苞[2]已经两年,他依然纯净如张白纸,施言难以抑制自己对他潮水般爱无止境。
“教你。”施言轻轻点、啄、舔:“舌头、出来点。”
施言以自己舌头卷上黑诺只冒出点点舌尖,反复地勾缠,黑诺忍不住又闭眼。“跟来。”施言引诱羞到极点舌头进入自己口腔,无法再说话他立时封闭猎网恢恢,攫吸住进入猎物,灵舌追绞得猎物在自己领地里不得不缠绵相依。由逼迫到顺从、由顺从到回应,舌吻酣畅、淋漓胸臆。
“啊?!”
“你不知道香港有个电视连续剧叫‘流氓大亨’吗?先做流氓,才能做大亨。以后谁嫁流氓,就是大亨老婆!”……
施言也继续胡说:“要你是女,就便宜你,凑合着娶你,让你做做大亨老婆。嗯,够意思吧?”他还就势抛个媚眼给黑诺。
[2]施言不认为这两字在黑诺身上有亵渎意味,他心底强调“开苞”是对自己独占、拥有黑诺骄傲体现。
“会?”施言皓月样眼中亮彩映人。
“舌头很累,酸疼。”黑诺气息还带着点急喘。
施言怔秒,哈哈大笑:“诺诺,你杀吧,哈哈、哈哈……”
黑诺不理他发疯,只揉揉自己两腮,小声嘟囔:“舌头伸出去那长,当然酸。”施言笑够,又粘上来无耻地邀功:“知道辛苦吧,看多体贴你,每次都是舌头受累呢。”
“得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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