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见到黑诺,如果不是戈戈抓牢自己,他恐怕大庭广众之下就抱紧他,拆骨扒皮也要在自己怀里。而邱林松搂走他,无视喷火灼灼视线,搂他。
黑诺是斩断切联系啊。虽然说可以做朋友,施言自己也知道由于做不到,朋友只是空话。以为都习惯、麻木心再次有知觉,剜心挫骨地疼起来。施言笑起来,低低带着泣音而笑:若论够狠、够绝,黑诺认第二,谁能当第?
施言回去时候,邱林松瞅瞅他还正常,就凑上来:“看完?”
“嗯。”
“不怪他?”
“没有必要。”
“就是,兄弟间闹什,他又快考试,看他压力挺大,三哥就大度点吧。看黑诺刚才那样,心里不舒服。”
“?”
邱林松找不出恰当词,口拙地蹦出二字:“心疼。”又感觉词不达意,所以干脆地笑笑:“反正他虽然笑,就是心里特别不舒坦。他学习那紧张,都专程来找你,三哥就别计较,回头黑诺再病,还不是咱们急。”
施言几乎要冷笑,好个专程,专程割袍断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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