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呢。”
“知道,就摸摸。”施言手钻进黑诺衬裤里:“你睡,醒就叫,要赶在爸妈起床前再溜回家。”
施言握著黑诺命根子,又不安分。难免被他越摸越大:“你要怎麽睡?”
用自己已经挺拔东西碰碰黑诺:“摸著睡。”
黑诺闭眼不理他,施言脱自己内裤,把黑诺手放上去:“摸摸嘛,都想你。”
禁不住施言软语,黑诺当然是听他意见,结果会就变为自己也赤裸,两枪摩擦。黑诺先走火,因为施言技高筹。施言就著黑诺射在他手里浆液,就淋在自己枪身和黑诺密处。开始重头戏,这场下来,已是午夜1点,黑诺又困又累地睡过去,整个清理工作全是施言做。依然有淡淡血丝,看著还是出现轻微外翻红肿,心疼不已,知道明天他坐著又会不舒服。
施言不是不体谅黑诺,不是不心疼他,可是到半夜就想去抱著他睡。经常去之前还对自己说,就是抱著睡,什麽都不做,可是人在怀里,这些话就都无影无踪。每每看著黑诺疲惫得睡在自己怀里,都是後悔自责。不过情况好转是:这最近两次,流淌出来精液里,已经不再出现血丝夹杂,施言总算小小安慰。比较幸运因为弟弟都放假不在家,五哥睡懒觉,家里人起来比较晚,施言从来没有被黑诺家人抓获过,倒是把看见自己外面回来父母吓到,施言早准备好说法:早起出去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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