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随你,不喜欢就扔掉。”把东西往黑诺怀里一塞,上车走人。
黑诺不明白施言是怎麽了?怎麽会送东西给自己?!
他也不清楚施言的家在何处,就把这个包装的东西放好,想著等开学的时候还给施言。
周末,一大家的人(上大学的哥哥们也回来了)轮流冲了淋浴,黑诺排在了最後洗,煤气罐空了,所以他一半洗了热水,一半洗了冷水澡。结果不到两小时他就在喷嚏连连中还要勤劳往返厕所——尿频、尿血的症状又出现了。在炎炎盛夏,黑诺眼泪、鼻涕一起肆虐,他居然感冒发烧。
黑诺吃了家里的感冒发烧药,半夜还把施言以前给自己的云南白药和其他消炎的药也找出来吃了,总之就是把他认为可以发挥作用的药都吃了。他也知道药有三分毒,可是面对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折磨时,什麽都顾不上了,只要不尝试尿道里的痛苦,烧40度他都可以要求自己做到向g,m先烈看齐。
一夜煎熬过去,黑诺出了无数的冷汗,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还是总想跑厕所,但是尿出来的已经不再是红色的了,这样剧痛就会转为隐痛,对习惯忍耐的黑诺来说,也就不算什麽挑战。
早上还是去接了小侄子,晚饭後带小侄子回家,才出门,就见到施言在。施言本来是想看看黑诺收了那个千层佛手螺是否喜欢。却看见脸色尚红,直打喷嚏的他,见他还要送小孩子回家,施言就把小孩子抱上车陪他去送。
黑诺昨天一夜都几乎没有睡觉,今天又照顾这个小侄子,到现在是真的感到乏力,全身都软、腿也虚浮。所以他就是跟在一边,没有精力去陪小侄子。施言倒是和小家夥一路聊天,还经常逗得小东西咯咯地笑。黑诺在後面不时地惺鼻涕、打喷嚏。施言偶尔回头皱眉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