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十几次才爬起来。”
傅明渊偏着头看着他侧脸,轻轻应声。
“见你次好难啊,哥哥。”沈祁又呢喃着:“上次起这早,还是比赛时候。”
“这里路也难走。”
“三轮车太颠。”
傅明渊给沈祁做两个菜,都是村民送来自家地里。
炒碗蛋炒饭。
沈祁是真饿,也真累。
早上醒得早,车上其实直半梦半醒,睡得脖子疼。
吃饭,他窝在傅明渊怀里打瞌睡。
他又亲亲沈祁染红唇。
沈祁半遮住眼,房间里窗帘被拉上,看不见外面光。
啧,失策。
本来是他说哥哥好吃。
这会儿怎感觉不太对劲。
傅明渊直在看着他。
指尖没入他头发里,轻轻地揉下。
半晌,他平复下呼吸,帮沈祁把毛衣往下拉好,捻去唇边水渍,又低下头来,亲亲他眼皮。
眼皮颤抖有些厉害。
沈祁呼吸急促。
整个手,跨出脚步突然大许多。
傅明渊住屋并不大,是借村民,就只有个外间和卧室。
外间是灶台和吃饭桌子,打扫很干净。
卧室里也只有张窄小床,长度堪堪能容下傅明渊,还是硬板床,铺两层被子。
盖被整整齐齐叠起来,放在床尾位置上。
他还没坐过这颠簸,屁股都在发疼。
傅明渊听他抱怨
傅明渊下下拍着他后背。
“什时候起来?”他亲亲沈祁头发,问道。
沈祁打个哈欠,手脚并用地扒住人,用往人身上拱几下。
这床实在不够大,两人只能紧紧搂着睡觉。
“四点多。”他实在是困顿,声音都小很多。
虽然滋味是挺好,但是多来几次,他腰可能受不住。
被掐腰软腿软。
他又踹踹被子。
嘴唇还发麻。
……
实在是无法缓过来。
才刚进屋,门就落锁。
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拽着手腕躺到床上。
傅明渊指腹又擦过他眉:“抱歉。”
他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呼吸也明显紊乱:“去给你弄点吃。”
沈祁脚尖忍不住去踢床尾被子。
双腿无法着力,他觉得自己像缺水鱼,只能不断地拍打着尾巴。
腹部被贴上温热掌心,呼吸之间隔不出点空隙来。
宽大棉袄被当成床垫,只手抓着枕头边上,只手抓在傅明渊衣襟上,抓出道深深褶皱。
他仰着头,闭着眼,唇舌被纠缠,寸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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