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看着梨乃，觉得自己很渺小，没有什
可取之处，是个没用
人。”雅哉说。
“怎会这想……”
“他意识到在音乐上也是
样，说自己没有才能。他经常跟
说，真羡慕你有才。其实，还不是和他样？不是什天才，没什才，只是有点普普通通能力，和常人样。也正因为如此，比谁都想出人头地。半吊子模仿搞得不错，更激起
欲望，想让自己成为真正天才。这种邪念让和尚人沉溺于那个奇异花种。只不过假货到头来还是假货，成不真货。”
雅哉伸直背，很严肃地叫声“梨乃”。“尚人常常说你傻，说你浪费自己天才。他说你生来就是游泳运动员，这是有天赋者义务，要是把天赋当成负担，那就是浪费。梨乃，你不知道没有义务是多空虚……”口气说完，雅哉吐口气，笑笑。
“雅哉……”
有限范围内。尚人长项是数学，可他总说不过是知道解题方法而已。画画也是样，他说自己盯着白纸，脑子里会有构思，拿起画笔把构思画下来，会完成幅漂亮画，可这样画出来画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似。他说自己只是有画画知识，用得巧妙，别人会夸奖画得好，可那只是佩服不是感动，丝毫也不能打动人心。”
雅哉视线回到梨乃脸上。“终于他开始认为，自己没有点才能，只是装作有才。”
“可是，”梨乃说，“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吗？有才人只是极少数。只是装作有才——能这说就很不起啊。”
“嗯，也这想。照例说尚人也会这想，可他身边有你呀。”
“？”
“让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些。”
梨乃点点头，从膝盖上包里拿出手绢。她还不知道该怎去理解他这番话，但心里确实阵震撼。
梨乃用手绢擦擦眼角。
“尚人经常跟说起你，说你是天才。他说在同个泳池里，只有你身边水会不样，好像是特别水波在推着你前进，你和别人不同，游在不同世界。”
“什啊……”
“就他自己觉得没有才能，他游泳也挺拿手对吧，参加过好几次全县比赛。可是他说，他放弃游泳时，周围没有个人在意。”
梨乃吃惊，看看旁边知基：“有这回事？”
知基眨眨眼，心情沉重。“说起来确实如此，哥哥已经好多年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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