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回事儿?你跟警察厅人见过面吧?”
早濑仍问个不停。梨乃感到在这个问题上撒谎并非良策。
“见过蒲生先生。但是,他当时并没有说自己是警察厅人。”
“那他是怎
“跟你家人也没有说过?”
“爷爷葬礼结束后,就没有跟他们见过面。”
“这样啊。”
看到他合上笔记本,梨乃起身说道:“可以走吗?”
“啊,对。”早濑竖起食指,“有警察厅人来找过你吗?”
丝在品尝表情。
梨乃想,为什这个时候他会问起这些事情呢。她上报时,赶过来警察对她所说切置若罔闻,所以只有种可能性,是蒲生要介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调查人员。因为他也是警察。
“请问,”她开口说道,“事到如今,为什会突然问起那株花事情来呢?那花跟案子有关系吗?”
早濑反倒慢悠悠地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看起来他是在拖延时间,考虑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跟案子有没有关系……这个现在还不好说。说实在,调查进展举步维艰。所以,才想着回到原点,重新梳理这切。然后,发现在盆栽失窃这点上存有很多谜点,所以才特地前来向你咨询。”
“欸……”
“警察厅。想会不会有人因为这个案子来找过你呢。”
梨乃大吃惊,脑海里随即浮现蒲生要介脸庞。
梨乃并没有回答,早濑见状觉得很奇怪:“没来过吗?真奇怪啊。是个叫蒲生要介人,他说跟你见过面。”
原来他认识蒲生啊。所以,他大概也是从蒲生那儿听到关于黄色花事情。为什他又特地来问自己呢?梨乃充满疑惑。
早濑直看着梨乃眼睛,说完这番话。那种充满耐心谆谆教导式口吻令人不禁要提高警惕。
梨乃决定,今天暂且不提蒲生兄弟事情。对方没有显示出任何诚意,自己又怎能推心置腹?再说,如果自己所持有信息真能有助于弄清真相话,总会再有机会利用这些信息。
“有关花事儿,所能说只有这些。如果没有其他问题话,可以先走吗?过会儿还要去见个朋友。”
早濑用他那眼皮松弛眼睛看着梨乃,副不愿跟还没有自己年龄半大小姑娘讨价还价表情。过会儿,他半边脸露出笑容。“抱歉占用你时间。但是,还有最后个问题。这件事……也就是盆栽失窃这件事,你跟其他人说过吗?”
梨乃眼睛都不眨地摇摇头:“没有,跟谁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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