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岳父来,他马上到客厅打招呼,衣服也没换便径直坐在壮介面前,满面笑容地询问岳父近况。
“想事态严重,所以过来看看情况,可什忙也帮不上。”
壮介边看晚报边问:“在说晃彦,他对命案事有没有说什?”
“没有啊。”
美佐子端来茶和点心。壮介放下晚报,眯起眼睛啜饮茶水。看他喝茶模样,美佐子感叹地想,爸真是上年纪!
壮介从UR电产退休后,又到其外包商电气工程公司工作。工作内容是负责和以前公司联络,无需费神,也不耗费体力,加上适度运动可能对身体有益,他最近气色很好。
“晃彦是瓜生家继承人,警方自然会怀疑他吧?”
?”
“噢,你不用麻烦。看来警方果然会仔细调查你们。你心里真点底都没有?”
“没有呀,什都不知道。”说完,美佐子准备茶具。这句话带有自嘲意味,壮介却没听出弦外之音。
“那也好。要是说太多没把握,万发生无可挽回事情就糟。”
美佐子背对着父亲听他说话,心想,自己说不定已做出无可挽回事。勇作已经看出,她昨天白天看到晃彦身影。警方今后要是怀疑晃彦,美佐子证言应该具有重大意义。即便勇作说,他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但……
“大概是吧。”
“警方怀疑应该已经打消吧?像是确认不在场证明之类?”大概是最近常看电视上推理连续剧,壮介说出个专业术语。
“天晓得,不知道。他昨天几乎都不在家,今天也早就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哦。警察说不定去大学。”壮介眼神不安地在空中游移。
两人正有句没句地针对这起命案聊些无关痛痒事,玄关传来声响。晃彦回来。
美佐子除告诉他这件事,还提到“命运之绳”,希望他能解自己如今心情。
见勇作之前,美佐子还曾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迷失自”,但她也察觉到,越和勇作说话,越是无法控制自己。她直想找个人诉说自己对现状不满、对丈夫疑虑、对目前人生疑问。暌违十多年后再次和勇作重逢,足以拆解掉她心扉上锁。
对于自己说话,他会怎想呢?会不会觉得这是愚蠢妄想而嗤之以鼻呢?若他无视倾诉,确令人悲伤。
然而,美佐子想到他若将自己倾诉郑重视之而采取行动,也会害怕。她感觉自己像打开潘多拉之盒。
听到壮介说话,她才回过神来,“咦”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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