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顾方晏道，说完挂段话。
谢翡
番洗漱，和裴星原起吃几片吐司。
夏路他们商量好
集合地点在西站，这里离每个人距离都差不多，又近高速路，非常方便。
出门后，裴星原又开那辆骚包法拉利。
谢翡歪在副驾驶上，垂着眼清游戏体力。裴星原这个人，开车有点奇怪习惯，如果他大早上开车，那
坐他副驾驶人是不被允许睡觉，因为他看见别人睡，自己也会犯困。
“大清早演出？”谢翡奇道。
“导师要求，
有什办法。”裴星原垂着眼，话语略显轻慢。
谢翡琢磨下路线，裴星原确顺路。他想着自己刚醒，什都没收拾，而顾方晏那边似乎已经是都准备好状态，便不好意思麻烦人家等，对裴星原说：
“行吧，那起走。”
“你说得还挺不情愿？嫌弃？”裴星原瞪谢翡眼。
拖鞋都顾不上踩，出卧室，蹭蹭蹭跑去走廊尽头。
十月临江市，早上六点，天还没有大亮，到处都是灰蒙蒙，连树影都还在睡。谢翡透过窗户往下看，门口别说人，连只鸟都没有。
“你骗！”谢翡震惊。
顾方晏在那边笑声，“去洗漱，会儿来接你。”
谢翡气得翻个白眼。
为自己和别人安全，谢翡强撑着没闭眼，突然间，听见裴星原对他说：“你看前面。”
他们已经上内环高速。现在时间早，又不是1号出城高峰，车道不算拥挤，但尽管如此，除车还是车，没出交通事故或者
“那爱你，怎可能嫌弃你？”谢翡笑起来，卖个乖，“谢谢哥。”
裴星原轻哼声，关门回去卧室，谢翡也进房间，拿起手机看，电话还没挂断。
“顾哥？”谢翡把手机凑到耳边，压低声音，做贼似轻轻喊声。
“嗯。”顾方晏声音低冷。
谢翡抱歉地开口：“哥送，就不麻烦你。”
他转身回走，没想到刚迈出两步，听见咯吱声，裴星原卧室门开。这人探出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问谢翡：“大清早，你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干什？”
他刚醒，脸上没什表情，本就是极富攻击性长相，这会儿看起来特别凶，如果是不熟人，基本会被这副模样唬到，但谢翡和他认识十多年，完全不虚，垂下手机，本正经开始扯谎：“为爬山热身。”
“这会儿就走？”裴星原打个呵欠，“你们约在哪儿集合？送你过去。”
谢翡想想，问：“你早上有事要出门？”
裴星原：“大剧院那边有个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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