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斗挺直后背,目不转睛地盯着千舟。“您可以去旅行,也可以替您看家,但有个条件。您要和约定,定回来。还有,佛龛抽屉里放小瓶子,您绝对不许带走。那个瓶子里白色粉末,会在您去旅行时候处理掉。”白色粉末是具有毒性亚砷酸,千舟曾想过找个没有人认识她地方服下,玲斗通过神楠得知这点。
千舟眼神中溢满哀伤。“你太年轻,不会明白。不想忘却事情、极为珍贵曾经,这切都像沙子从指尖滑落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能体会到那种可怕感觉吗?认识人面孔张张消逝,有天,也会认不出你,甚至连忘记你这件事都会忘记。你能明白那该有多心酸、多难熬吗?”
“确实还不能明白。但是,未来您眼中世界是什样,今天您也定不知道。既然您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遗忘,那您所处那个世界或许也并不让人绝望。那是个崭新世界。如果曾经过往点点离
楠守护人。您还要再多帮助成长才行。”
“帮助你……”千舟无力地摇摇头,“如今只是个再没有任何价值老太婆,已经没有这个能力。那天晚宴之后非正式高层会议,根本没有把排除在外。这你也已经知道吧?”
“嗯,”玲斗答道,“您忘记参会。”
“没错,竟然忘记。那晚,从宴会厅出来,突然感到不知所措,想不起接下来该做什。发现你不见,手账上也没有记录。在酒店里漫无目地走来走去,幸好出大门时碰到你。你问过之后,才知道要开高层会议。感觉甚至不是想起来,而是第次有人对说起这件事,那部分记忆完全缺失。好在已经习惯,知道如何应对。马上撒谎搪塞过去,但也永远失去挽救柳泽酒店机会。”
“那天其实碰到将和社长,还指责他们瞒着您开会。可将和社长只说句‘大人有大人事情’。”
“生病事只对将和个人说过,怕是万给他们添什麻烦。想,他看到你时,瞬间就明白发生什。那个人比你想象中还要强大,他甚至不需要依靠神楠力量,就把柳泽家念完整地传承下去。”
玲斗想,如果千舟说是真,那他确不可能是将和对手。
“还是那晚,下定决心退出。况且,神楠也找到可以托付人。”
“还差得远呢。”
“你已经完全可以胜任。而且也说过,打算去旅行,得拜托你帮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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